构有些难以置信,“此事川陕宣抚司可有奏报?”
“没有,川陕宣抚司应该并不知情。”秦桧说道:“臣刚查过,大散关的守将叫种彦崮,乃种师中嫡孙。臣猜测,此事可能与叶治脱不了干系。”
经秦桧这么一点,赵构脑子里将前后几件事都串联了起来,隐隐间有了自己的判断。
依他看来,川陕宣抚司擅自出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特别是刚好胡世将病故,没有主事的人,就更不可能顶风作案。
除非是金兀术主动发兵来攻,而这种可能性也基本排除,金兀术还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当其余的可能性都排除后,剩下的可能就非常接近事实了。
叶治向来反对议和,又是刺头,经常和自己唱反调,而且大散关刚好在凤州,偏偏又是叶治到了凤州,就兴起了这么大的风浪,这事要和他无关,那才是奇了怪了。
“这个逆贼!”赵构恨恨地骂道:“要真是他做下这般恶事,朕定将他碎尸万段!”
“马上派人告诉郑刚中,让他将叶治这个逆贼活捉到临安来。”
“臣遵旨。”
“还有,速速致书兀术元帅,好生解释,待查明事实后,定当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
“臣,遵旨。”
……
要不是城门上“凤州”两个大字,陈克明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临安一趟来回,凤州就变了模样,原本残破的城墙不仅修葺一新,而且生生比原来拔高了一大截。
估计是走狗屎运,近两个月的时间,不管宣抚司也好,朝廷也罢,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让叶治和种彦崮争取到了最宝贵的时间。
不过大家心里清楚,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且往往越是沉静,爆发时就越疯狂。
随陈克明一起回到凤州的还有十几口大箱子,一溜地摆在了叶治和种彦崮的面前。
“我滴个乖乖,都是钱?”种彦崮有点傻眼,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都是你的钱?”
“嘿嘿,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啦。”叶治有点炫富式的说道:“都是小意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种彦崮两眼放光,将身前的一口大箱子打了开来。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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