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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彦崮想想也是,说得难听点,只能是急病乱投医。
“现在担心也没用。”
叶治反而比种彦崮看得开,“而且游华此人虽然贪财好利,却没有太多花花肠子,我想出不了什么岔子。最怕的就是那些个心思深沉,喂不饱的白眼狼。这个世上,要是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
……
自从小舅子赖昌茂死后,彭玉章的日子就像是在黄连树下过似的。
老婆赖氏得知弟弟身死后,大病了一场。
好不容易养好了病,人却抑郁了,终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哭哭啼啼。
彭玉章现在连面对老婆的勇气都没有,他觉得是自己亲手把赖昌茂送上了黄泉路,愧疚地要死。
叶治啊叶治,老子好心救你,你却把老子给坑苦了。
可是这个苦能对谁说啊?
说出来,还不得被唾沫淹死。
“官人,早来啊。”看到彭玉章进门,酒保热情地打起了招呼:“还是老规矩?”
灰着脸的彭玉章“嗯”了一声,就径直找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唉,宝宝有苦难言,只有借酒消愁。
“好嘞,官人稍坐,酒菜马上来!”
“您可是彭玉章彭大人?”
彭玉章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张陌生的脸,微微蹙起了眉,放下杯子问道:“你们是?”
“小的叫阿呆。”
“小的叫阿瓜。”
“阿呆、阿瓜?”彭玉章费力脑补了一下。
“正是。”两个呆瓜笑嘻嘻地应道,“我俩是兄弟,打小就一块没分开过,我爹说当年杨家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们俩兄弟是呆不离瓜、瓜不离呆。”
“呵,你爹倒是有见识。”终日苦着脸的彭玉章也被两逗比给逗乐了,“你们两个找我,不是就为了逗我开心吧。”
“哪能啊。”阿呆笑着说道,“我们找大人,是有正事。”
“对啊对啊,有位故人让小的给大人捎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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