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不知道灵不灵。”
“快说。”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我金大王可没这个耐性。
“咳咳,”周定坤咳了两声,道:“今日之所以能攻破营寨,主要是靠了猛火油。”
“猛火油?”
“正是。当时营寨久攻不下,属下让人以投石机载猛火油攻之,猛火油火力凶猛,估计是引燃了南军的震天雷,把寨门给炸塌了,属下这才杀出一条血路。”
“嗯,”金兀术兴奋地点点头,道:“他有震天雷,我有猛火油,这叫以火克火。”
“大王说的极是,正是以火克火之法。震天雷怕火,只要我军用火攻,定让南军自食恶果。”
“好!”金兀术一拍桌案,笑道:“有此良法,还怕南军不败。军中猛火油还有多少?”
“军中火油消耗不算多,还有一千余罐,即便猛火油不敷所用,咱们还可以用震天雷替之,只要加长些引线即可。”
“妙极!”
“只是军中投石机略显不足。”
“那抓紧赶制。”金兀术大手一挥,意气风发地说道:“此次一定要将叶治小儿一网成擒。”
“遵令!”
……
透过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金人营地的动静,叶治蹙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下来过。
“看来金人此次真是倾巢出动了。”叶治对施全、何正洪、程喜几人说道:“单单是他们的骑兵就远胜当年顺昌之时,这一仗不好打啊。”
“大官人,我们有军器之利啊。”
施全经历过郾城、颖昌大战,对于金兀术的战斗力还真瞧不大上,“天雷炮一出,谁与争锋,金兀术不过是色厉内荏虚有其表罢了。”
“施全,千万不能盲目乐观。”叶治反问道:“既然有军器之利,那营寨为何会破,中渭浮梁为何会丢?”
“这…”施全一时语塞。
“我就怕你们过于乐观,过于依赖火器。”叶治告诫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凡事没有绝对。别以为金兀术今不如昔,如果我们有轻敌之心,那失败就为时不远了。”
见叶治说得如此郑重,施全等人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肃然施礼道:“末将谨遵官人教诲!”
“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