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难道是想陷叶相公于不忠不义吗。”
包兴擦了擦额头的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刘太尉,无需多言!”
在一旁的郭亮听得有点不耐,干脆叫道:“太尉若想接掌顺昌,就自己来取吧!”
“好胆!”
“莫要自误!”
对郭亮的挑衅,阎充、许清等人纷纷喝骂了起来。
“包大人!”刘锜皱着眉头,劝道:“你不为叶相公着想,也该为顺昌百姓想想。”
一扯到顺昌百姓,包兴重新来劲,他喊道:“刘太尉,顺昌百姓感念太尉五年前败敌活命之恩,于家中立生祠拜太尉。若太尉还顾念当年香火之情,就请太尉莫要为难百姓。如今河南山东百姓在相公治下,安居乐业,莫不感恩拥戴,太尉若一意孤行,在百姓面前如何自处?!”
包兴一番话,还真让刘锜一愣。
好嘛,现在倒成了自己的不是,要与百姓为敌。
刘锜见再扯下去,也扯不出什么蛋来,最后劝道:“包大人,圣命难违!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希望包大人能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刘锜让人马在城外颖水边安下营来,并没有围困下令围城,这也让城内的包兴和郭亮松了一口气。
……
“大帅,包兴如此冥顽不灵,咱们也用不着跟他客气。”许夜叉嚷道:“您给我五百人马,今晚我就杀进城去,把包兴这厮擒来。”
“是啊,大帅,咱们用不着和他客气。”阎充也叫了起来,城外生生吃瘪,几大将都忍不下这口气。
“稍安勿躁。”刘锜再次告诫道:“我说了,动刀兵,要慎之又慎,不可行差踏错,最好是能不战屈人之兵。”
“可包兴那厮油盐不进,道理说不通啊!”
“好了,我自有分算。”
刘锜制止了众将的议论,反问道:“军中的传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觉得这个便宜是这么好占的?”
武关之外,天雷炮发威,几个照面就把田师中给炸成了渣渣辉,这可做不得假。
别看现在河南诸路防卫空虚,便宜好占。
要是叶治从北边腾出手来,那时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