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认定这是她和父亲的缘分。但现在她不这么看,因为一切的巧合不过是人为的刻意安排。
“是啊,那它有可能是出问题了。因为我听到我爸爸说我身上流着蒙府的血后它就一直是盲音。叔叔,我身上到底有没有流着蒙府的血?我到底是不是蒙府的子孙?”宁可直勾勾的看着蒙权,直接了当的问。
“咳……”蒙权轻轻握着拳头碰了碰鼻子,叹道:“你这个孩子啊。”
孩子?
宁可的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酸酸的痛。
这是自从她和蒙权相识以来,第一次在蒙权眼中看出慈爱。
是的,慈爱。
所以连带着这声孩子的称呼也充溢着慈爱。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蒙权有意转移话题。
“叔叔。”
宁可不想把事情拖到明天解决,否则她会疯,“叔叔,您应该从我爸爸那里听到所有所有的答案了,麻烦叔叔把答案告诉我,不要让我再胡思乱想一个晚上。”
蒙权看着她没有作声。
说句实在话,从宁御柏那里知道了这个惊天秘密后他的心也久久不能平静。
同时他有点后悔,后悔昨天就不应该答应白露装什么窃听器。他更后悔的是关窃听器时为时已晚……
“你想晓得什么呢?想晓得你到底是不是我蒙府子孙?”
“是。”
“你还想晓得什么呢?”
“如果我是蒙府子孙,那么一如三哥所问,我是五服内的还是五服外的?”
蒙府枝大叶茂,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如果是五服以外的,她和蒙烈结成夫妻也不会受到任何管束或者道德的束缚。但如果是五服以内的,那她和蒙烈……
一想到必须和蒙烈分开,宁可的心钝痛。
蒙权眼中情绪复杂难明,他仍旧没有回答问题,只是摆手示意老管家过来。
“带她去万寿园,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出万寿园。”
闻言,宁可脚步一软差点就没站稳,好在蒙澈就在身边一把扶住她。
这个任何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宁可心中明镜似的,脸上露出凄怆的笑。昨夜她也曾想过父亲宁死反对她和蒙烈在一起那有没有可能因为她是蒙府血亲的原因,她更觉得自己有那荒唐的想法简直就是疯了,不成想今天现实就给了她一记猛拳。蒙权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他所说种种无异说明她不但是蒙府子孙,而且和蒙烈的关系必在五服之内。
随着蒙权的话落地,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