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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对神帝，神将这么熟悉的，我总感觉你好像也是转世者一样。”路瑶好奇地问。

“我跟一个转世者是朋友，是他告诉我的。”

“谁？”

“天钵的拥有者，左不韦。”

右不韦是吕天照转世前，神将的名字。

“原来是他，难怪你对我这么没好感，他没少在你面前说我坏话吧？”路瑶撇了撇嘴。

“他没说你坏话，因为你的名声早就坏了。”叶雄实话实说。

“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吗，没情趣。”路瑶哼了一声，装成生气的模样。

有些女人装起来让人很反感；但是有些女人，装起来让人看了生不起气来，反而别有一番风情，路瑶显然就是后者。叶雄明知道她在装，就是讨厌不起来。

“左不韦真没说过你的坏话，倒是说了伊莎，说她是颗墙头草，风往哪刮就吹向哪里。”叶雄继续道。

“他这话倒是说得没错，伊莎确实没什么原则。”路瑶点了点头。

“如果她不这样做，要么成为陆青锋的随从，要么像你们一样死掉。或者这是她明哲保身的一体手段而已。”叶雄接触过伊莎，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谁也不能怪她。”

“如果下次让你再遇到叶问天跟陆青锋，你会帮谁？”叶雄突然问。

路瑶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脸上，瞬间就凝固了，站在原地，没有继续走动。

这句话，刺中她的心了。

良久，路瑶这才叹了口气，说道：“记忆穷醒之后，我也无数次问自己，如果有一天遇到他们怎么办。后来，我自己得出一个结论，这辈子我只做一件事情，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化解他们之间的仇怨，为了这一点，我愿意付出一切。”

听得出来，这个女人无论是对叶问天，还是对陆青锋，都是有感情的。

“这两个男人，你更爱哪个多一点？”叶雄突然问。

话问出口，他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多，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路瑶沉默了，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连自己都不知道。

两人一路向前，面前突然吹过一阵刺骨冰寒的寒气，一个地下湖泊出现在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