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一人的说辞,也会有人认定是我收买了你。”
时姈的声音极轻,透着委屈与无力,听着让人既心疼,又惆怅。
“算了,这事已经过去了。”
连姜拍拍她的手背,开始绞尽脑汁地说起以前听过的奇闻异事。
时姈很快被逗笑了。
到了连府,连姜要请时姈进门坐坐,时姈拒绝了,她还要回书院上课。
去往宝文书院的路上,时姈推开车窗一道缝,静静看着街头上人来人往。
看似发呆,实则眸中泛起浅浅深思。
有些真相,不管它再怎么荒唐,只要符合故事发展的基本逻辑,那就一定是事实。
兀自想了会儿,她将葭倚叫进来问话。
“这段时间,我让你盯着孟秋瑾,可有什么动静?”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厉害,或太过奇怪的动静,都不会禀报给时姈知道。
葭倚盘腿坐在时姈脚边,开始掰着指头说。
“除了昨天早上去了趟衡芜乐馆,余下几日都是闭门不出,婢子倒是听说孟府前阵子死了个丫鬟,继夫人柳氏认为与巫蛊之术有关,非咬紧了孟姑娘不放,还给孟将军吹了好几天的枕头风。”
按剧情发展,昨天,也就是大长公主的寿辰当日,正是孟秋瑾与沈穆在乐馆相遇的时间。
只是孟秋瑾的脸伤已经治好了,并不存在去乐馆散心的理由。
时姈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最终只能把原因归结于重要剧情是不可逆转的,更不能抹灭。
“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你接着说吧。”
“还有三天前,孟家少爷突然在街上拦住了侍御史薛怀大人的独子薛征,将人狠狠打了一顿,那薛公子折了半天腿,被人抬回去的,孟将军为此被人参了一本,下朝时都铁青着一张脸。”
时姈心里明白得很。
害得前世的孟秋瑾必须嫁给大皇子傅琰的人正是薛征。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如此干脆利落又狠毒无比的手段,只能是孟秋瑾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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