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这个。
时慬松了口气,却又觉得没那么简单,便瞪她,“女人家的事情,我一个老爷们能知道什么!保不齐是哪个不成器的下|流东西编来招惹人的。”
“那他既送了大长公主殿下,又送了母亲!”时姈惊讶地捂住嘴。
“骗人!大长公主殿下跟驸马爷伉俪情深,才不会跟母亲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呢!而且......而且母亲也不会背叛父亲的!”
时慬:......
“谁跟你说她们俩......那个什么了!是,是个姑娘家送的!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再去追究那个做什么!”
一时瞎扯蛋,圆谎火葬场!
时慬看小姑娘那复杂的眼神,明显是不相信的,甚至还往越来越离谱的方向飞驰而去,不禁有点后悔起自己方才随口那么一说。
不过他也不打算再去解释了,由着她想歪,总比知道内情的好。
“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来问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来得也好,我正好也有话问你,你先前说让我替你寻一位书画大家去文香宴,后来呢,我可没听说有个叫连姜的姑娘在他跟前露过脸。”
时慬冷冷哼了声,摆明了要将此事追究到底。
时姈:......
“那天不是出了点事嘛,连姐姐那么厉害,以后总有机会的。”她敷衍着,直接一句话应付过去,甚至不给时慬再提起的机会。
“若是同一个人送的东西,她们还如此珍惜,说明是极好的关系,莫非母亲跟大长公主殿下也是认识的?”
话题绕到重点上头了。
时慬沉默了会儿,回答:“......大长公主当年在雍京也是出了名的纨绔风|流,谁不认识她,总有些瞎了眼的王孙公子恨不得此生拜倒在她裙下,可惜最终也只有一个伍状元收得住她。”
时姈:......
是不是跑题了?听着这里头似乎还有些不可言说的内情?
“那祖父是不是也......”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语带促狭打趣。
时慬恼羞成怒:“又瞎说什么混账话!我眼珠子好使得很!这辈子就看上了你祖母一人,再瞎说就给我滚去祠堂抄经去!”
“阿姈开玩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