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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去吧。”
夜幕降临,月色像一盏最明亮的灯笼,照亮了人间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宝祥楼楼顶上延伸出去的那半截圆台。
少年穿着单薄的黑色长袍倚在长榻上,对着桌案另一头空白的位置,斟酒,饮尽。
夜风微凉,站在里头的雅南忍不住,拿着氅衣走出去。
“殿下,县主怕是不会来了,不如回去吧。”
傅敛拒绝了她给自己披氅衣的动作,而是自己拿过氅衣,给自己披上。
雅南的面色微白。
“对于孤的事情,你该干涉到什么地步,需要孤仔细地再教你一遍吗?”
他拿过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盅。
“婢子只是担心殿下,荣安县主她故意放殿下一人在这儿,那殿下岂不是白白等她......”雅南知道他昨天一定是听到了自己跟云旗在说话,头一次有些慌张。
她不怕被罚,只怕他不再用她。
太子这人瞧着平和,对什么都不上心,不愿多管,但不代表,他喜欢别人掺和他的事情。
不,应该说,她一直都知道他的性子,只是这回,她被蒙了眼,捂了耳朵,刻意遗忘了这个事情。
“她如何,孤比你清楚。”
一句话,定了她的罪。
雅南跪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是婢子多事,请殿下责罚。”
“你回去吧,这段时间就由云旗跟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他刻意加重了“想清楚”三字,让雅南一句“婢子现在就想明白了”的话生生又咽回肚子里。
她沉默地叩拜,起身,离开了。
跟着进来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走到傅敛面前跪下,叩头道:“姑娘托婢子给殿下带话,她遗落之物,殿下何时能送还给她?”
“她着急了。”他轻轻摩挲酒盅,轻笑道,“急什么,孤答应她的,自然会做到。”
“若是殿下允诺,姑娘想跟您求个期限。”
“难得她也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转告她,命里有时终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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