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崇眼睛亮了亮,觉得魑离说的有道理,他的父皇,喜欢情深义重的人。
君穆崇开口道:“继续说下去,要怎么帮?”
魑离开口道:“王爷,咱们找柳如言啊,他可是无所不知的,简直就是金陵城的一副天眼。”
听到这个提议,君穆崇皱了皱眉,显然并不接受。
上一次他找柳如言,承诺的代价还没给出呢。
这一次再去找,指不定那柳如言要什么东西了。
为了一个秦王府的侍卫,让他付出代价,他觉得不值得。
君穆崇想了想开口道:“柳如言那边,还是去不得,这样好了,你也带几个人,去街上打听一下,做做样子也好。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倘若真让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魑离点头道:“属下这就去。”
……
魑离带人离开的时候,昏迷不醒的天青,已经被晷景,送到了繁花翠柳街的一个暗窑中。
暗窑的老板,名唤柺子六。
这柺子六昨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也没腾出手来折腾天青。
今天一早睡饱了,便来到了暗窑的刑房。
看着已经被褪去了衣衫,大字型绑在木桌上的天青,柺子六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柺子六走向天青,伸手拍了拍他那张俊秀的脸,然后开口道:“大爷我可是得令,让你死,不过你这小模样,死了莫不是可惜。这样好了,只要你将爷伺候好了,六爷我就给你一条生路,如何啊?”
天青全身无力,可神志已经清楚,他咬牙怒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杀了我!”
柺子六嗤笑一声道:“那可真是不巧了,六爷我就喜欢侮辱人,尤其是侮辱,漂亮的男人!”
柺子六的手顺着天青的脸颊缓缓下滑,一路摸到他腰间软肉,用力拧了一下。
天青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忍住,没有叫出声。
柺子六不屑的说道:“六爷我见过的硬骨头多了,没有一个敲不碎的。呵!来人啊,给他灌药,让他泄!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两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走上前,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直接灌进了天青的嘴里,呛得他两眼泛红。
柺子六上前捏住天青的下巴,开口道:“什么贞洁烈男六爷没见过?到头来还不都是要跪在地上求着六爷?!识相的,就能少遭点罪!”
柺子六坐在房间一旁的太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天青受折磨。
而天青则用力别开脸,那么模样分明是多看柺子六一眼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