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宽收获巨大,秦王心情甚好。大齐使团可就是鸡飞狗跳,乱作一团了。
大齐使团所在府邸中,大使长孙嵩面色阴沉,屏退左右,正要和孟中浩商讨。
身为大齐正使,长孙嵩这次可谓丢尽了颜面。之前放出去的狠话,随着陆宽的一巴掌,全都成了扎在自己一方心上的透骨钉。
出访前,要坚持随行去欺辱大秦国师的,是司马仲辉自己;到了大秦,出言不逊挑衅对方的,也是司马仲辉自己;最后约战,一败涂地的,还是司马仲辉自己。
可是谁敢追责仙人?
纵横大齐官场四十余年屹立不倒,左右逢源的长孙嵩,内心清楚,自己前途已尽。恐怕一回到大齐,等待自己的就是铁锁铁窗、唾沫谩骂。
齐王想必不会吝惜,借他大好头颅一用,以泄心中怒火,堵众人之口。
长孙嵩盯着孟中浩,仔细询问道,“司马国师清醒过来没有?身体情况如何?是否有进一步指示?”
虽然如今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但是未必没有一线生机,长孙嵩也在竭力,于夹缝中拼一条活路。
可怜孟中浩以为这次出访就是个镀金,为了争这个参赞位置,没少跑上跑下疏通关系。本以为自己抱上了司马国师和长孙大使的大腿,可以平步青云,载入史册。
谁成想,谁成想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跟过来做工具人。
如今孟中浩和长孙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为了活命,孟中浩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前辈长孙嵩身上了。
听到长孙嵩发问,孟中浩忙不迭地回答道,“国师已经转醒,但是可能因为受伤颇重,还在自己的房间歇息,时不时还要昏睡一会。而且国师情绪很不稳定,已经打死两个进去服侍的下人了。现在下人都候在门口不敢进去,我也不敢进屋问话。”
长孙嵩眼睛一眯,冷笑道,“之前吹得天花乱坠,迷惑陛下。来到大秦后口出狂言,被一招放倒,反过来还迁怒无辜下人,这种废物,也配自称仙人?”
听到长孙嵩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孟中浩吓得面无土色,赶紧走到门边,把头伸出门外,左右张望确定无人后,快步走回来,拉住长孙嵩的衣角,连连摇到,“大人,慎言,慎言啊!”
长孙嵩嘴角一咧,身子往椅子后仰,嘲讽道,“行了,孟大人,都这种时候了,胆子能不能大一点?如果还这么畏首畏尾,咱们可就交代进去了。”
一听长孙嵩话里有话,暗含生机,孟中浩昏暗的眼睛眼睛一亮,陷入了死而复生的那种狂喜,激动万分地问道,“呃……长孙大人,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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