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他现在都不知道是该恼怒,还是还高兴?
他没好气的道:“你干嘛呢,我们进来你都没有发现?”
陈宁微笑道:“看国主夫人的这幅书法,看得入迷了。”
秦恒不动声色:“哦,这幅书法哪里好了?”
陈宁笑道:“书法苍劲有力,大气磅礴,气吞万里,王姨不愧是我们华夏的书法大家。”
王韫眼眸出现一抹玩味的笑意,温和的道:“这书法不是我写的是,是你秦叔叔写的。”
陈宁愣住:“啊?”
秦恒没好气的道:“少装模作样,我的字跟你王姨的字你若是分不出来才怪,少拐着弯哄我,我不吃这套。”
秦恒说不吃这套,但任谁都看得出,他听了陈宁刚才那夸赞书法的话,是真的高兴。
秦恒这段时间给陈宁收拾烂摊子的那抹恼怒,却悄然的消失了。
他对着陈宁道:“坐下说话吧!”
陈宁道:“是!”
宾主坐定,警卫送来茶水。
秦恒询问了一下陈宁最近的情况,还责备陈宁不该为了一个当初犯错的警卫队长,搞出这么多事情。
陈宁有自己的坚持,他平静的说:“秦雀是我的部下,她也是难得的人才,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放弃她。”
秦恒倒是没有在这点小事上纠缠,他对陈宁道:“我任期没有多久了。”
“唐伯安野心勃勃,觊觎国主的位子已久。”
“本来有野心不是坏事,但我发现这家伙心术不正,更让我不满的是他不但专门鼓捣见不得人的手段之外,还跟外国一些敌对势力关系暧昧。”
“另外,他对我一直不满,也视我扶持起来的那些属下为敌人,比如你。”
“所以不管于公于私,我都不同意这家伙当下一任国主。”
陈宁只认真听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秦恒又道:“自从你跟阮红,陆续拿下北境王卢照英,还有苏杭的秦成之后,唐伯安已经意识到我要动他了。”
“最近你把他儿子送上路了,他估计更是对我们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