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得提心吊胆的,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雷仲见她站在门口,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又觉得她今天有些异常,若是以往,念穆会让人直接进来,而不是亲自开门的。
这次不但亲自来开门,而且表情也说不上高兴。
“念教授,您怎么了?”雷仲关心道。
念穆回过神来,她是在做什么?
刚刚听到敲门声,她下意识以为门外站着的人是慕少凌,所以才会亲自去开门,脑子里想着该怎么避嫌……
她摇头道:“没什么,准备一下申请材料,我们下一步的计划要申请个独立的实验室,进行中后期的研究,还有,准备好护照,过两天就该出发美国了。”
虽然什么时候出发还没通知下来,但是念穆估摸着就是这几天。
雷仲点了点头,把她吩咐的事情记在心里,说道:“好的,我现在就去准备申请材料。”
“嗯。”念穆点头,转身,准备关门的时候,又听到他的关心,“念教授,这段时间您累坏了,今天也没什么事,您好好歇会儿吧。”
他察觉到她脸上的疲惫跟无奈,好像是藏了千种心事一样。
念穆的步伐顿了顿,最后沉声说了一句,“好。”
她关上门,坐在沙发上。
雷仲说得没错,这一周,她也没有好好休息,自从去医院给假阮白看了病后,她就睡不着了。
即使靠着药物睡着了,也要做梦,梦里全是凌乱的内容。
一整宿,她都会梦到慕少凌,还有假的阮白,他们各种的恩爱情景,还有带着孩子幸福温馨的相处情景,而她则是站在梦的边缘,只能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清楚意识到,自己是梦里的旁观者,而不是其中之一的角色。
甚至有次,她梦到了假的阮白在梦里指责自己是第三者,而慕少凌,则是冷漠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被指责,没有说一句话,转过身的时候,他又跟假的阮白恩爱着。
这样反反复复的梦,让她心力交瘁,后来几天她干脆不吃药了。
只是没有药物,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但入睡困难,只要闭上眼睛,慕少凌就会浮现在脑袋里。
这几天,她睡眠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念穆背靠着沙发,闭着眼睛,打算歇会儿,就算睡不着,这样闭目养神也挺好的,至少别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