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的抬起头:“没别的事就出去。”
江元桑怔然,委屈极了:“我都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你不打算管管?”
“当初是你把秦薇浅请到江家,我若是这个时候拿她开刀,外面该怎么传?”江亦清问他。
江元桑说:“我没说要大哥把她怎么样,就吓唬吓唬她。”
“没空。”江亦清直接回绝,继续注视着手中的报告。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你都看一天了,从我进来到现在你都没正眼看过我,这两张破纸有我那么重要吗?”江元桑委屈的质问。
江亦清这才缓缓抬起头,不耐烦的说:“你若真闲得慌,我会让你彻底躺在病床上。”
“我……”江元桑咬紧唇瓣,不敢再顶嘴。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江亦清身后,才发现他是在看秦薇浅血检的报告,江元桑有些心慌,发现江亦清的脸上十分凝重,他小心翼翼的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江亦清沉声。
江元桑疑惑。
江亦清又从众多报告中拿出一张秦豆豆的:“你对比一下。”
“我没看出哪里有问题啊。”江元桑也是个榆木脑袋,压根不知道江亦清想要表达什么。
江亦清不悦,对这个愚蠢的弟弟十分心累,所以耐着性子说:“你之前说秦薇浅给我输血的时候满足了十八个苛刻的条件我就已经感觉到她身上有江家的血统了。”
“这不可能,秦薇浅就是想要攀附我们江家,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江元桑直接否认,他才不相信自己跟秦薇浅有血缘关系呢。
江亦清说:“二十多年前,江玉兰的确去了云城,一去不复返,她就有一个女儿。”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这江玉兰是谁我都不知道,大哥还记得这个干什么?而且我听说那个女人就是嫁给了萧家的长子,如果真的按照大哥说的那样,那秦薇浅才是萧家的千金大小姐,萧金云算个屁?”
江元桑忿忿不平的说:“依我看就是秦薇浅贪图我们江家的财产,像秦婉儿那个贱人一样,我们只要治好秦豆豆的病就可以把她们扫地出门了,犯不着去查秦薇浅,她肯定就是个骗子,看箫长林对她的态度就知道了。”
起初江亦清也是这么认为,但这次见了箫长林之后,他明显感觉得到箫长林对秦薇浅的态度不一样,虽然表面上很不在乎,实际上却很护着秦薇浅。
他不是傻子,箫长林都表现到那个份上了,他一眼就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