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梁千水的,现在人就在这呢,想抵赖也不成,他哭丧着脸,“队长,是我嘴贱,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饶了你?”
梁千水瞪起眼,“饶了你,其他人还不得都学你,我特么还怎么当这个队长。”
他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个最大的生蚝,几步就到了老杨跟前,“把他给我按住了。”
那两个大汉又加了一把力,把老杨牢牢锁住。
梁千水狞笑着,“老杨,嘴贱这个病可以治,吃个生蚝就好了。”
他拿着生蚝就往老杨的嘴里塞,老杨拼命摆头,可是他的脑袋很快又被大汉按住。
锋利的生蚝外壳很开就将他的嘴唇划得鲜血淋漓,梁千水一边往里塞,一边骂道:“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呜呜呜……老杨的嘴终于被生蚝壳撬开,发出呜咽声。
梁千水拿着生蚝在他嘴里一通搅和,几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梁千水眼看着生蚝壳都被血染好了,这才收手。
“老杨,这只是开胃菜,从现在开始,你特么给我干白班,要是我听到你再胡说八道,下次塞到你嘴里的就不是生蚝了。”
他拿起刚才撬壳的小刀在老杨面前比划着。
老杨忍着剧痛,捂着嘴,不停的点头。
“滚!”
梁千水一声厉喝,老杨抱头鼠窜跑了。
络腮胡看见老杨走了,这才举起杯,“梁哥,有你的,你要是混社会,就没有我们这帮人饭吃了。”
梁千水大笑,和他碰了一杯。
“梁哥,老杨不能用了,你还得尽快把人手补齐啊!最近的油价高,咱们可得趁这个机会多赚点。”
梁千水点头,“吃过饭我就回去,再找一个老实听话的人。”
下午两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小黑开着空油罐车驶进储油基地的大门。
他刚把车停好,车队的调度就把他叫了过来,“队长找你呢,有急事,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小黑答应一声,一边擦着汗,一边小跑着到了梁千水的办公室前。
梆梆梆,他抬手敲了两下门。
“进来!”
小黑闪身进屋,笑的很是谄媚,“队长,您叫我?”
说着话,他从兜里掏出华子,殷切的递给梁千水,“队长,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