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抱着脑袋就缩到角落里去,刚才的醉意已清醒许多,怔怔地看着司冥寒,似乎不太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
“现在清醒了?”司冥寒面若寒霜地问。
陶宝眨巴了下眼睛,又垂下视线,似乎想了下什么,随即撑着墙壁站起身,朝淋浴室走去。
将小型的莲蓬头给扯下来,拿在手,走到司冥寒的面前,莲蓬头的正面对着司冥寒的胸口,手上一摁按钮,水直直地喷在司冥寒的胸口,关键陶宝的小嘴里还有配音,“嗞……”
“……”司冥寒。
水洇湿了衬衫,黑色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水往下流淌,胸口大片的潮湿,勾勒出性感的胸肌,还有八块腹肌,窄腰往下的裤子都因为水的灌入而紧贴着结实的大腿。
司冥寒的脸色冷硬紧绷,夺过她手上的莲蓬头扔在地上,“我看你是活腻了!”
陶宝抬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清丽的眉头皱着,似乎脑袋晕得厉害,趔趄地往前走了两步,直直地扑进司冥寒怀里,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唔……我好难受……”
司冥寒抬手捏住她的下颚,黑眸冷厉,“喝了我几千万的酒,一句难受就可以轻饶了你?嗯?”
“嗯……”陶宝难受地皱眉,“不……不喝了……”
她软软地靠着司冥寒的怀里,双腿撑不住,干脆往下滑,便坐在地上,脑袋靠着司冥寒的长腿,就那么闭着眼睛睡着了。
司冥寒的脸色阴鸷而难看,居高临下地看着用脸蹭他腿烂醉如泥的陶宝,这个时候,他应该把陶宝的衣服撕开,强闯她的身体,让她承受来自他的暴怒……
躺在床上的陶宝渐渐有了意识,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跟有千斤重似的,痛得难受,五官都要挤成包子了。
“小隽……”陶宝叫着孩子们的名字,伸手一捞,捞了个空。
眼睛这才缓缓睁开,脑子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她在寒苑,孩子根本就不在她的身边。
不对,这是哪里?不是酒窖啊,谁的房间?
陶宝从床上坐起身,脑神经都拉扯地疼,“嗯……”
怎么会这么不舒服?
须臾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在酒窖里饿得找酒喝,喝到后来完全是糊里糊涂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就是在这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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