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乏带着怜悯之色。

唯独北羽，神色平静的无以复加。

就仿佛，月婵只是陌生人一般。

云海圣人道：“从许久许久以前，我便仰慕你了……”

月婵望着北羽脸上的冷漠，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这些事，回头再说吧，先办正事要紧。”

云海圣人半句话咽回肚子里，一双血红的眼睛，缓缓盯着人族一方的众武者。

这位昔年的圣人强者，身上散发出来的，依然是当年的圣人气息，但实力却远不如当初。

现在粗略估算一下，也就真神中期的模样。

这样的实力，虽然比之前那些真神都强得多，但想要以一己之力，灭掉人族也不可能。

沈流沙歪了歪嘴，不爽道：“这什么云海圣人，真给上古圣人强者丢脸，为了个破鞋，连命都不要了！”

“你骂谁？”

月婵柳眉倒竖。

沈流沙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呦呵，听得懂？就骂你了怎么着吧？”

“辱仙子者，该死！”

云海圣人口中发出机械般的喝声，然后毫无征兆的一巴掌对沈流沙拍了过来。

沈流沙目光一寒，“早想跟你这老不羞的过过招了！”

话音落下，他一改过去的怂逼姿态，竟是主动发起了进攻。

作为宗师九段的顶级强者，距离大宗师也只有一步之遥的存在，沈流沙这一击甚至可以媲美真神强者。

云海圣人显然没有那么多自主意识，他只是依稀被唤醒了关于月婵的那一部分记忆。

这千年多的黑化，早已迷惑了他的心智。

此刻看着沈流沙一招袭来，他只有过去的战斗本能去抵挡。

虽然实力看上去，是实打实的半神五段。

但相比于过去，终究还是木讷了那么一点。

武者过招，特别是强者，在战斗中也很讲究灵性。

跟沈流沙这个大活人比起来，人魂还是差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