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发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干了这些事之后,他便已经完全将自己摘了出来,看似理性,实则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除非,从一开始,他的亲情就是装的。
但,如果是那样,那不是更恐怖?
药时琛似乎察觉到了苏枫眠的疑虑,抿唇淡淡道:“阿眠,轻轻已经成了这样,只有毁了才能重建,就因为她是我妹妹,所以我不会斩尽杀绝,我已经很客气了。”
如果,换做另外的人这样对付苏枫眠,这样算计自己,他早就让对方粉身碎骨,哪里还会等?
紧接着,药时琛停下脚步,看向苏枫眠:“阿眠,信我,好么?”
苏枫眠扭头看过去,黑夜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异常明亮,影子投在地上形成的高大轮廓,莫名地让苏枫眠有些看呆了。
“好。”
信不信对于苏枫眠来说本就没有一个定论。
两人一路无言,等到了院子门口,看到那粗壮的铁链,苏枫眠才开口道:“阳阳,你们上次怎么进去的?”
手表那头的人傲娇地说道:“钻进去的。”
“钻……进去?从狗洞?”
“什么狗洞,我们是从门上的缝隙钻过去的。”
门上的缝隙?
苏枫眠将手电打过去,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药时琛:“你钻的过去?”
药时琛走过去看了看铁链,淡定地从包里掏出一根铁丝,然后往锁里一转,便听到‘哒’一声,锁开了。
“锁开了,走门吧。”
说罢,他还略带傲娇地看向苏枫眠,嗤笑道:“不用钻狗洞。”
手表那头的苏皓阳,笑着鼓掌道:“爹地好棒!”
苏枫眠:“……”
合着这对父子逗自己玩呢?
苏枫眠撅了噘嘴,跟着药时琛走进院子里,木屋在晚上看起来比白日里更为阴森诡异,尤其是药时琛踩上腐烂的木板之时,‘吱呀’之声划破夜空,显得更为刺耳。
苏枫眠都忍不住心一紧,小心翼翼地跟在药时琛身后。
忽然,她一抬头,忽然觉得药时琛的后背看起来似乎很挺拔有安全感。
一时间,她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服。
药时琛已经苏枫眠害怕,转身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我会保护你。”
苏枫眠一怔,愣在了原地,她刚刚居然开小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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