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不会认输的。”

姜妍忽然开口道。

翁玲给她贴上创可贴，微微蹙眉，她知道女儿的性格很要强，但眼下……她一想到姜海发火的样子，便心惊胆颤。

“阿研，别闹了，你爸爸已经生气了，扬言要把你送回去。惹了他，他肯定做得出来的。”

“妈，我不要回去，我也不会认输。”

顿了顿，姜妍抓住翁玲的手，咬牙道：“以后，我们不能一直被爸爸掌控！”

她要当药太太，要当宾市第一名媛，她不要再回到过去。

她的人生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姜海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十年前，姜海让她离开，她就要离开；十年后，姜海让她回来，她就要回来。

可是，那十年的摧残，早已改变了她。

“妈，我杀人了，亲手杀了人。”

姜妍的眸子暗沉无光，抓着翁玲的手也跟着青筋暴起，冷笑道：“妈，你还记得十年前我是什么样么？”

翁玲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妍。

二十多年来，姜妍一直很听话，也很任性，但眼里从来没有这样决绝且害怕过。

这十年什么样，翁玲不知道，但猜得到。

对方又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样的日子，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劝诫女儿听话一点，至少不用再回到那个魔鬼的身边。

“阿研……”

姜妍站起身，走到镜子边，看着照出来的妙龄少女，勾唇阴测测地笑了笑。

“妈，杀人的感觉挺好的，亲手掐死一个生命，你才会发现一个人死去是那么简单。”

她回头看向翁玲：“妈，我要苏枫眠去死，阿琛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是我的！”

说到最后，她的眼眸都红了，吓了翁玲一跳。

“阿研，你别这样，只要稳定药时琛就可以了，你别……”

“你怕我杀了苏枫眠？她挡道了！”

说罢，姜妍忽然轻笑一声：“妈，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度过的么？你不知道！”

这一次回来，翁玲感受到了姜妍的变化。

以前的姜妍还有一丝人性，但这一次回来的姜妍，早已没了人性。

她杀东东的时候，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当时，翁玲出去给姜妍买水果，回来发现她不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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