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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嫉妒,嫉妒到发狂,不杀她不足以平他心中之愤。
禹川君见他这个样子,哪里猜不到他心里的打算?
他摇头叹息道:“你不明白。”
说罢,手一动,便将孟白腰间挂着的一个蚌捏在手里。
他打量着蚌壳,问孟白:“我今日若是捏死它,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孟白喉头一动,面上却并不着急。
只玩笑道:“圣师你说什么呢?她早就已经死了,如今只剩个空蚌……”
禹川君沉声道:“我是说捏碎它,挫骨扬灰。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说罢,隔空将蚌壳扔进孟白怀中。
孟白骤然愣住,失神了好一会儿。
他还是没理解过来禹川君的意思。
那个倾城,杀了就杀了!以后总会有其他东西能替代她陪着圣师的。
圣师也不是非她不可啊!他爱好那么广博……
所以他这么生气是为什么?孟白不明白。
这只蚌精在幼年时救过他,后来她死了,孟白就把蚌壳带在身边。
他舍不得丢。
也不想任它随海浪漂泊,最后被陆地上的兽人捡走,开壳取珠。
那个叫倾城的人类对于圣师与蚌精对他怎会一样?
“你今晚出发吗?”禹川
君亲切地问。
孟白笑容一苦。
这哪里是问他,分明就是在催他。
他不想立即动身,他想去杀倾城。
禹川君继续道:“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禹川君翻脸赶人的本事一流。
孟白还能说什么呢?他已经错过了最佳暗杀机会。
如今他还没动,圣师先竖起了防备,他若出手,第一个遇上的就是圣师。
哈……圣师啊圣师,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