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会与其余仙凰神国陨落的仙一样，化身成那种可怖只知屠戮的怪物。

他目光落在秦轩崩碎的一座座山岳，和那十六尊红毛生灵。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尽管数千万年前，他们也曾把酒高歌，互称挚友。

“你杀不得我，我为何要怕？”秦轩淡淡道：“你时间有限，我时间也有限，莫要太多废话了！”

略有不耐的语气，让男子微微一怔。

他便是活着的时候，也不曾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哪怕是至尊。

何况他如今实力不如之前，但一个元婴境修士，竟敢以如此语气对他说话。

“当真是狂妄无知！”他淡淡的望着秦轩，手掌摊开，满是血纹的手掌上，生命太虚果浮现出来。

“你想要此物？此物即便是当初我都不曾舍得用，你觉得，我会给你？”他缓缓开口，刚说完，忽然一怔。

换做过往，如此元婴境修士敢对他不敬，他早翻手震灭了。

“沉睡的岁月太长，反而让心境有一丝裂痕，竟然会觉得孤独？”他开口，自嘲一笑，也不曾掩饰什么。

“你留之无用，带入轮回中么？”秦轩不答反问。

“小家伙，你想要这生命太虚果可以，不过你要以相等之物来换，你家长辈教你偷启他人棺，还理直气壮的索要东西？”男子轻轻一笑，笑容却讥讽至极。

秦轩目光平静，他双臂依旧在垂落，尽管有万古长青诀，想要恢复却也不轻松。

刚刚那一次创伤很重，若非他反应及时，粉碎的何止双臂。

听到男子的话语，秦轩眉头皱起。

前世他来，只是陪男子聊聊天，男子便将生命太虚果给他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可能与前世一般。

交换，仙法？神通？对于一个即将踏入轮回来说，便是大帝之法，他估计也不会在乎。

“你想要什么？”秦轩毫无惧意的望着那男子的双眸。

“想要什么？”男子似乎自己也怔住了。

他摇头失笑，“恐怕，唯一想的，便是早些死去吧！”

“数千万岁月了，这一觉，也算是我此生最久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