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恨,那些不得不出手斩杀夏祖的人,又何尝不是可怜,无辜。
世间万事万物,当真很难言对错。
“这一次魔潮极为恐怖,追杀我的人,近乎有万人,都在这一次魔潮下,成为了虚浊力支配下的傀儡,杀入到了羽落界中。”
“而我,也逐渐开始观悟浊天帝卷,耗费了漫长的岁月,掌握了虚浊力。”
“当我初入门槛后,我出魔窟,回到羽落界,羽落界却早已经彻底变化!”
“遍地,都是被虚浊力侵蚀的生灵,上至一些相当于你们九天十地通古天尊的生灵,下至虫蚁!”
“所有的生灵,都像是行尸走肉。”
夏祖不由自主的举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她觉得并不好喝的茶水。
“我走遍了十五州,却连一个尚存理智的人都不存在。”
“而那些被虚浊力支配的生灵,甚至曾经追杀我的强者,此刻却敬我如王,言听计从。”
“但对于我而言,我反倒是怀念当初的羽落界,无数生灵对我言听计从,我反而感觉到的只有孤寂。”
“连一位与我说话的人都不存在,可是如此,我也只能接受,在魔窟之中继续修炼浊天帝卷!”
“日月轮转,我甚至不记得过了多少个日夜,无需我动作,便不断有生灵送来无数的天材地宝。”
“直至,终于修成了虚浊天秽之身,忽然有一天,他出现了。”
夏祖眼眸有了变化,秦轩注意着夏祖的眼神,从其中看到了太多。
敬畏,愤怒,怨恨,也有无奈……
“太古!”夏祖缓缓吐出了两个字,“他自诩是他的名字,甚至,他告诉我,这墨碑也是他留下的。”
秦轩眉头一皱,他却并未打断。
“我自然不会相信,甚至对他动手,结果不言而喻,我甚至还未曾动作,他只是一道目光,便将当时的我,相当于你们九天十地通古境巅峰,甚至有匹敌古帝之力的我压制的动弹不得。”
“在他的面前,我感觉,我更像是一只蚂蚁。”
夏祖再次抿了一口茶水,像是陷入到了最深处的回忆。
“他挥手间便留下了一座传送大阵,让我有兴趣,可以去另一个世界逛逛!”
“整个羽落界,我甚至未曾有说话的人,所以,我将所有的生灵都聚集在了魔窟内,独自一人踏上了传送阵!”
“传送阵的尽头,便是这太古大陆了,我来的时候,大约应该是在五百万年前。”
“在这里,我凭借着浊天帝卷,也曾纵横四方,甚至,与当时的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