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起走吧!”
一路上,老爷爷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一直在和秦墨攀谈,老爷爷名叫范兴乔,是燕北第二人民医院主任医师,同时兼任燕北医学院讲师,一路上听他说什么升任之类的话。
可能是要从讲师,升任为副教授了。
“小伙子,你是医学院的学生?”范兴乔笑着问道。
秦墨扬了扬手中的聘书,笑道,“不是,我是来这儿当老师的。”
范兴乔明显错愕了一下,不由上下打量了秦墨两下,这么年轻的老师,还是医学院的,怎么可能?
学医,越到老才是越有实力。
燕北大学哪个医学老师,不是三十多岁往上的,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伙,可还从来没有过。
“不会学院提拔我为教授,就给我派这么年轻一个助教吧!”
这么年轻的小子,自然不可能是讲师,想着自己可能要被提拔为教授,每个教授都会给安排一个助教,范兴乔就把秦墨想成了自己的助教。
脸色也顿时拉了下来,不再给秦墨好脸色了。
医学院所有的医学老师,都知道今天会来一位新教授,学院早就通知过了,一群医学老师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闲聊天,纷纷猜测这位新教授是谁。
“上任就是新教授,不可能吧?”
“肯定不可能,一定是从我们学院的讲师里面选的。”
一上任就担任燕北大学教授职务,这种事还从来没有过,大家更多的想着,是从老讲师里面,提拔一位新教授出来。
“我估计是范老师。”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老师肯定的说道。
众老师都看了过去,说这话的人,正是今年通过老师测评,成为讲师的钟邦。
大家都知道,钟邦是范老师的得意门生,当初能进燕北医学院当老师,还是全凭范老师的关系才进的。
虽然钟邦多少有跪舔的意思,但说得也确实。
范老师在燕北教书几十年了,眼看着和他一起进燕北教书的老师,一个个都成了教授,也该轮到范老师晋升教授了,钟邦这么说来,这个名额看来八成就是范老师的。
人们正闲聊着,范兴乔就笑着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面生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