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仓爷爷教导他的。
仓爷爷曾教诲,文艺文艺,文学和艺术,永远不分家,从自己五岁的时候,秦墨每天吃完晚饭,就有谈钢琴的习惯了。
只不过来了华夏,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直到秦墨拉着柳小璃的手,向观众们鞠躬后,众人才从美妙的音乐中回过神来,好的音乐,就像萦绕在心头的思念一样,令人久久无法忘怀。
刘景润那张脸,早已成了铁青,他颤抖的看完两人的表演,完全崩溃了。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自己登台表演。
然而,现在不仅没羞辱了秦墨,还让秦墨把他的风头全占了。
那些拿着刘景润的应援牌子的女生,将牌子扔地上踩在脚下,开始尖叫起秦墨的名字。
“哇!哇!太帅了,天造之合啊!以后我要粉秦老师。”
“秦老师弹钢琴,比刘景润帅多了,他的手指好修长啊!哇!受不了了。”
更令刘景润崩溃的,是父亲对秦墨的赏识,不能说赏识,应该说到了崇拜敬仰的地步。
“我华夏,不愧是卧虎藏龙之地啊!一遍竟能弹奏的完美无缺,绝对的顶级大师。”
想到这里,刘钢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对着舞台上的秦墨,激动的问道,“秦老师,我请你当我儿子的老师,不知您愿不愿意。”
嘈杂的会场,再度安静下来。
学校领导,都已傻了眼,呆愣的看着刘钢,刘钢一个国际钢琴大师,竟还想请秦墨做他儿子的老师,这是疯了吧?
“爸!”刘景润都快哭了。
若秦墨真成了他的老师,对刘景润可算赤果果的侮辱了,他为了羞辱秦墨,才把登台的机会让给秦墨,谁想秦墨抢走了全部风头还不说,他爸还让秦墨做他老师。
“住嘴!你懂什么!”刘钢低声对儿子呵斥一声。
转而又对秦墨一脸讨好的笑意,“秦老师,您若愿意做我儿子的老师,什么条件都可以开。”
舞台上的秦墨,淡淡的看了刘钢一眼。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拉着柳小璃的手下台了,“想学艺,先做人,你儿子,还不配拜师。”
秦墨的话,对刘景润可谓是一万点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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