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不要让咱家嫣嫣和这个秦墨鬼混!”
“他在华海厉害就了不起了?嫣嫣要是出了事,我拼了老命也要打死这兔崽子!”
徐德在走廊里,来回渡步,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蒋思琴抱着头痛哭,眼泪哗哗的落在地上,她哽咽着,“你就少说两句吧!墨墨怎么会害了嫣嫣!”
徐德长叹口气,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显得无比的无助而苍老。
徐嫣是徐家的独女。
一直都是徐德捧在手心的心肝宝贝,别看徐德平常对外人冷嘲热讽,但对于女儿,他一直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或许不是个很好的人。
但的确是一位很好的父亲。
在这一刻,他苍老了十岁。
蒋思琴抹着眼泪,她盯着手术室的灯。
她期待手术室的灯变绿了,又害怕手术室灯变绿的那刻,听到她难以接受的结果。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
手术室的灯变绿了。
徐德腾地一下站起来,秦墨疲惫的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怎么样!秦墨你个小崽子,我女儿究竟怎么样!”徐德激动的抓着秦墨的手臂,不停的晃着。
秦墨低着头。
他不知该怎么说。
“墨墨!你倒是说句话呀!墨墨!”蒋思琴抓着秦墨的衣襟,眼泪婆娑的问道。
“徐嫣她……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秦墨低头道。
徐德死死抓着秦墨,恶狠狠道,“你的意思,我家嫣嫣,还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秦墨低着头,不再言语。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离开手术室,一切的人和物,在此刻好似都入不了他的眼。
身后,响起徐德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秦墨也听不到了。
他静静来到楼顶的天台,看着燕北的夜色,如同行将朽木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