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孺连说完,便直接下马。
容启见此,也没坐多久就弃马了。
白清灵找了一个平地,拿出了帐篷,让桑菊和青竹打搭起来。
帐篷很大,人手不够,白清灵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观望的容启与沈孺连,走过去道:“你们过去帮忙。”
容启脸色一变,回头扫了眼桑菊与青竹二人,眉头拧成了川字:“你叫本王干下人干的活,你还敢指使本王,白……”
“如果端王想今夜露宿街头,那就站这里看着吧。”白清灵丢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容启气的抓狂。
沈孺连却语气平和的说:“眼下只有端王与末将是男子,还是将就一下吧。”
说完后,沈孺连也走了。
容启在原地龇牙,但看到白清灵也亲自下手帮忙,他眉锋微蹙,双手暗暗攥紧,然后快步的朝她走去,将她手里的东西扯过来,说道:“手无缚鸡之力。”
白清灵瞥了他一眼,冷冷暗讽:“若我有半点反抗之力,也不能叫端王殿下打骂的如此惨重。”
“你……”容启俊颜一沉,蓦然想起了五年前,白清灵的临产之夜。
压抑了他数月的恨、愤怒、不甘,一股脑的冲上心头。
他咬牙,压低声音讽刺道:“你冒用锦儿的功劳却不说,还怀了他人的孩子,你说你不该死,本王都叫人把你打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呵……”白清灵低笑:“呵呵呵……”
“你笑什么?”
“端王,容贵妃生你的时候,你是脑子掉地上还是忘了投胎过来。”
“你……”
“我既然要费尽心机抢她的功劳,那我为何还要与他人勾结在一块,还怀上他人的孩子,事情始末,你就从不曾想过,为何她在你我二人成婚后,才跑到你面前告诉你,我抢她功劳,她明明可以在你我成婚之前,就将我揭发。”他们离沈孺连和两位护院有些距离,白清灵也不怕与端王剖心质问。
容启被她的话堵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反驳:“那是锦儿善良,怕你伤心。”
白清灵又了起来。
容启很是生气:“你……你不许再笑。”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白清灵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