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做俘虏，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不然……”龙良重重叹了口气，“一定会死很多人。”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凤伶。

许飞翔也疑惑的看向了她，除了秦墨，在场华海之人，没人知道眼前这位老奶奶，究竟对这个世界何等重要。

凤伶犹豫了下。

她早已战的疲惫了。

而下镜大陆来袭，显然也没法阻止了。

如果，再因为保护她，死去太多的人的话，她实在没法接受。

凤伶苦涩的笑笑。

那张四十多岁的容颜，这些天来，一直在她脑海里环绕，哪怕过了一个多世纪，也不曾忘记那张容颜。

她这辈子，深深牵挂着的两个男人。

一个再也见不到了。

一个……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终归还是错过了吧！

终归还是不能再见他一眼……

凤伶苍老的脸颊上，两行泪水划过。

她是武仙。

所谓仙人，不是自私自利的得道长生，而是要以仙人之责，扛起这个世界的责任，这才是仙人。

她见不得那么多人死。

也不可能做那下镜的俘虏，她这人，这辈子都不曾丢过人。

凤伶缓缓从人群中站出来。

她傲然仰头，藐视着下镜那些俯瞰的人们，“我的命，尽管拿去！”

她举起圣良笔来，对准了自己。

就在笔头戳向自己的一刻，秦墨用力抓住了凤伶苍老的手。

秦墨平静的看向她。

“凤伶前辈。”

“这世间数百人之死，也抵不过你一人之死。”

“虽然，我说这句话，显得很冷漠，但就是这个道理，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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