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李怀瑾时,特意停下叮嘱了一句:“殿下,记得给南平皇写信,就说安宁郡主拒绝我替南平太子治疗!”
“好!”
李怀瑾自然是听沐云清的。
“好,我们出去,你在这里诊治!”
景雅最终妥协,跺了跺脚出去了,纵然生气也没忘把门带上。
这边沐云清对李怀瑾使了一个眼色,拿出了金针,对着乐长渊就是一通没有章法地乱扎。
纵然淡定如李怀瑾,嘴角眼角也是齐齐地抽抽。
他是不懂医术,但自幼习武,最是知道刚才沐云清扎的那些都是顶顶的痛穴。
这丫头!
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地修理乐长渊了。
不过这个乐长渊倒是个能忍的,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有反应。
沐云清冷哼了一声:看你能装到几时!
没错,从她进来掀开乐长渊的眼皮看到那些斑点开始就知道乐长渊所谓的中毒是装的!
如今她就要戳穿他的伎俩!
“李怀瑾,你看房梁上有只老鼠!”
沐云清趁李怀瑾扭头的功夫,她迅速把已经藏在袖子里的针筒冲着乐长渊的子孙根扎了下去。
下一刻就听到乐长渊低吼一声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李怀瑾惊讶地回头,发现乐长渊死命地瞪着沐云清。
那暴怒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将死之人能有的神情?
“不装了?”
沐云清冷哼了一声。
乐长渊顶着一张黑脸看着沐云清眼底明显的嘲讽,他眼中闪过恨意:又是这个女人坏了自己的好事!
见他恨恨地看着沐云清,李怀瑾上前将沐云清挡在了身后,“乐太子这是来的哪一出?”
乐长渊知道自己的伎俩被戳破。
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接:“你说什么,本太子不明白,本太子这是怎么了?伺候的人呢?”
看着这屋里竟然连一个自己的人都没有,乐长渊似乎很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