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师打算代劳?大师的一颗赤诚之心真是让人敬佩!大师放心,即便不是父皇,我们夫妻两个也会好好护住您的!”
转而看向了永嘉帝,“父皇安心歇息去吧,这里就交给殿下和儿媳了!保证能让大师不受任何打扰地为皇贵妃祈福!”
永嘉帝的脸黑了下来。
这会子他也回过神了,知道沐云清是故意的了。
以她的聪慧怎么可能听不出这了缘的话外之音,如此这番故意打岔,就是不想做。
“燕王妃误会了,这祈福之人不是陛下也不是贫僧。贫僧不过是一个僧人,哪里有资格替皇贵妃如此尊贵之人祈福?
师兄在世时,不止一次地提到燕王妃乃大雍百年难得一见的命格异常贵重之人,加上皇贵妃是女子,所以燕王妃是最合适的人选!”
几次交锋,了缘早就领教过沐云清的善变和狡猾了,断是不会让她轻易逃过的。
既然她左顾而言他,那自己就挑明了。
量她当着永嘉帝的面,也不敢推辞。
“父皇也是这个意思?”
站在沐云清跟前的李怀瑾拳头上的青筋一条条地迸出,可见他有多隐忍才没有一拳把这个了缘给揍下去。
永嘉帝被李怀瑾的沁凉讥讽的眼神给看的很想躲闪,想开口说是,却是怎么也张不开口了。
“父皇可知道清清她现在病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
面对李怀瑾的质问,永嘉帝一言不发。
李怀瑾却是决定不再隐忍了,言语越发尖锐:“父皇可知道她一到北齐差点被发疯的马群给践踏死?
父皇可知道她为了替齐佑寒解毒都做到了如何的地步?
父皇可又知道面对发疯的齐天佑,她又是如何豁出去了自己的命去制止?
父皇可知道她为了给秦老夫人治病几天几夜没睡觉?
父皇又可知道她昼夜不分地赶到蜈蚣山想要休息几日,却被您的一道圣旨给召回了京城?
她这一路赶回来,路上几乎昏厥,却从来没有过任何抱怨,只要她能动,就用尽了一切力气赶回来!
父皇,清清对您如何,对大雍如何?您难道都看不见吗?
如今您怎么忍心提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