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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啊,越是师父这种有能力的人,能当他朋友的自然也是水平相当见识相当想法也是一致的,就是这样的两个人闹翻,那因为政见不合闹翻的可能性不大。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至繁至简,乃人生智慧。
别说这世间事还真是有十之八九因情而起。
本来没当回事的沐云清听李怀瑾这么一分析竟是觉得有些道理:“你这么一说,那我可是更好奇了,不光是对着敬亭山的山主,还有山主夫人。
到底是啥样的人物才能入了师父的眼呢?”
“见了就知道了!”
见沐云清彻底从对老头子的困惑中带出来了,李怀瑾也是一身轻松。
其实他本来看着沐云清精神这么紧绷着,开个玩笑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的,不想她竟是认真了。
搞的他自己也觉得这种可能性蛮大的。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一趟之行估计应该不会太困难了。
沐云清跟他是同样的想法,心头也随之放松了下来,便从甲板上起了身:“我回船舱睡会!”
昨晚上李怀瑾跟个饿狼似的折腾她到半夜,这会子心神一泄下来,再看着一望无际摇摇晃晃的睡眠,困劲儿就上来了。
“我陪你!”
李怀瑾这话一出,沐云清立马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挡住了人:“不用,你在这里看着风势吧!”
开玩笑了,让他陪着,自己这觉别想睡了。
李怀瑾知道昨日他过分了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好,你自己去睡吧!”
沐云清怕他说话不算,回到船舱还把门从里面给闩上了。
李怀瑾苦笑一声。
看来以后还得悠着点!
李怀瑾和沐云清在茫茫大海上飘着,而此时的大雍京城涵云馆,顶着李怀瑾一张脸的沐云风正焦头烂额地翻阅奏折。
顾斐则席地坐在地上,一本又一本地接着沐云风扔下来的折子。
眼睛里满是血丝,头发乱糟糟的不成了样子,大红的袍子上满是灰尘也顾不上了,邋遢的样子,让人没眼看。
眼看自己手中的折子越来越多,烦躁的他猛地把身边的折子给踢开,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哀嚎着:“这折子怎么这么烦人?还有完没完了?”
本来沐云风就靠着一口气撑着了,顾斐这么一抱怨,他手中的毛笔怎么也写不下去了,索性一甩给扔到了砚台上了,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这批阅奏折就不是个人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