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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管事顿时被激怒了:“你……”
“胡大管事,燕王妃说的对,你说人手中的谷主令和手札是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那位叫马俊的年轻人又站了出来。
“这还要什么证据吗?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刚才说得那些话,你都没听到吗?马俊,从你爹死后,你就跟我做对,跟整个谷里的管事做对,是不是?
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爹他自己非要学什么神农尝百草落的个那样的下场,这个连你娘都认可的,跟我们无关。
这个结论你娘也是认可的,
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沐云清诧异之余,将目光移到了马俊的身上,真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马俊本来只是质疑胡大管事的草率结论,但听他又把自己的爹拉出来说事儿,怒火一下子就冲到了头上,但冲昏头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极力克制住了,他咬着牙道:“一码归一码,谷主令和手札事关药王谷存亡,我爹的死在大是大非面前不值一提。
现在就说燕王妃偷盗令牌和手札这事儿,你有没有证据,有就摆出来!没有,令牌在燕王妃的手里,她就是我们的新谷主!”
马俊的话,让沐云清颇为感到意外,但立刻得到了东谷谷民的支持:“对,谁有令牌,我们就认谁是谷主!”
自从老药王去世之后,他们东谷的日子就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的管事为了替他们争取平等的对待,落到神志不清的下场。
任谁都知道只里面肯定另有隐情,但是莫老却是对他们的请求充耳不闻,一句自有胡大管事断定就把人给打发了。
说的再多了就是,他们打扰到老药王的在天之灵了。
如今有人手持令牌出现了,听说还是大雍最有能力亲王的王妃,看起来一身的气势也非常的正派,关键是胡大管事看不顺她,想要把她给轰走。
那在他们的心里就认定这个燕王妃肯定不是跟胡大管事一派的。
只要跟胡大管事不一派,那他们东谷就要支持!!
胡大管事再没想到,他这边还没把沐云清的罪名给坐实呢,东谷的谷民倒是率先倒戈了,气的他连连砸铁锨,手指着马俊,面色铁青地发狠:“马俊,你这是要造反吗?”
“我看要造反的是胡大管事你,不认新谷主反而诬陷她是小偷!”
同东谷的谷民一样,马俊也是有同样的心态。
凡是跟胡大管事做对的人,他都心生好感。
更不用说,就沐云清往那里静静地一站,即便是不说啥,都会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
而且她始终维护的都是药王谷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