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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去世之前给你写了封信,不过要你亲自拆启。”陆福庆收齐电话,抬起头说道。
“信在哪?”
“楼下。”
陆凡瞳孔一收,大步离开现场。
陆福庆一声叹息,也急忙跟了下去。
留下走廊里众多唐家人一脸迷茫,尤其是老太太,脸色前所未有的难堪,她感觉到了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
医院大门口。
虽然是深夜,但是几十辆并排停靠打着双闪的劳斯莱斯,还是吸引了很多路人,以及医院内工作人员的注意。
南都虽然是沿海城市,比一般的内陆城市要富有一些,但是几十辆劳斯莱斯加长幻影同时出现的场景,还是极为罕见。
陆凡走到医院大门口,就看见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正垂手恭敬地站在门前。
只是他的右边胳膊,缠着一条黑布。
他没有理会中年人激动的目光,径直走出大门,转身进入医院旁边的小巷子。
中年人呼吸有些急促,头也不回地冲着身后的车队挥了挥手,迈步紧跟上陆凡的脚步。
“咔嚓嚓……”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所有劳斯莱斯的车门齐齐开门,走来下一位又一位身份贵不可言的黑衣男人。
这些人在下车后全都走进了巷子。
排成两排,站在陆福庆身后。
他们面对陆凡的背影,以陆福庆为首,重重弯下了腰,齐声喝道。
“陆少!”
陆凡没有回头,眼神有些复杂。
这个场面,让他思绪怅惘,回想起了很多过往的事情。
而身后的这些人,就这么保持九十度鞠躬的姿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信呢?”陆凡伸手道。
中年人大步向前,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从怀里掏出一封烫金信封,恭敬地交到陆凡手上。
“少爷,您大伯现在已经顺位继承家主之位,他让我等前来,接您回家!”中年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