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就没赢过。”
“我们的运气怎么可能和齐帮主相提并论。”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几张票子递给齐啸虎。
后者嘿嘿一笑:“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偶尔赚点小钱还是可以的。”
“齐帮主说的是啊。”
对面三个人连连附和,但是心中却苦不堪言。
是的,老齐的牌技实在太烂,还偏偏就好这一口,为了让他开心,这几个属下便开始一起串通起来出老千。
别人出老千都是为了赢,他们出老千却是为了输,幸好老齐虽然好赌,但不算贪,每次虽然也只是一百两百,不过日子长了,这几名属下也快受不了了。
“来来来,兄弟几个再来一局。”齐啸虎说着,便主动开始洗牌,大嘴咧着。
他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年轻时候在南阳的码头背货,简直是苦力中的苦力,一个麻袋两三百斤,他一天要背几百趟,工资微薄不说,还得受到码头“扛把子”的欺压,干活磨蹭了,被抽上几鞭子都有可能,根本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在当时,能够控制码头的,都是有后台的人,而且说实话,南阳靠海,那个时候的地下势力比比皆是。
受够了那些小喽啰的欺压,齐啸虎拉了一群“背夫”一起,竟也组了个势力。
由于他们都是苦力出身,并不是南阳本地人,除了一身力气,什么都没有,这也让他们的战斗力十分彪悍,几场争斗下来,竟把原来控制码头的势力给赶走了。
齐啸虎越做越大,经过了三十多年的发展,竟成了南阳省的第二大势力,其地位仅仅次于信义会。
不过,由于时代的发展变化,老齐同志的思想观念也渐渐的跟不上了,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收保护费争地盘的年代,势力也随之渐渐没落。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信义会最终盯上了这块肥肉,李圣儒不知道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做通了齐啸虎的工作,在两年前完成了和平收编。
而老齐也成为了信义会的副会长,当然,李圣儒并没有让他成为一个闲散养老人员,而是把最重要的战斗力量交给他来训练,换而言之,现在的齐啸虎控制着信义会最重要的力量。
对于这一点,老齐竟有种感激涕零的感觉,李圣儒的用人不疑也激发了齐啸虎的动力,他的意识虽然跟不上时代了,但是训练战斗人员却颇有一套,有了他的加入,信义会的战斗水平也直线上升。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在门口迎接张紫薇的那名手下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青龙帮的那个娘们还没到吗?”齐啸虎叼着烟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老齐就说过,女人家的,混什么势力,就该回去生娃带孩子,天天抛头露面的,成什么体统?要是我闺女敢这样,我打断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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