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想去会一会阿波罗，去看看这个黑暗世界中最优秀的男人。”佐伊内丝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了玩味的光芒来。

“他是我们的敌人，你去见他，没有必要。”教皇说道。

“有必要啊，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碰男人吧？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站在我的对立面，说不定还能被我征服，这不挺好的吗？”这佐伊内丝的想法看起来还挺开放的：“当然了，就算是征服不了，杀了也就是了。”

“佐伊内丝，你不了解你自己，你也不了解男人。”教皇说着，咳嗽了两声，那咳嗽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从气管最深处发出来的，紧接着，他的呼吸便急促了一些，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我了解我自己，但是我没有必要去了解男人……教皇大人，你的身体好像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唉……”佐伊内丝叹了一口气：“年轻时期的你，何必要去华夏走那一趟呢？留下了这么严重的伤，纠缠了你半辈子。”

“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去高手辈出的华夏走一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教皇说着，抬起了眼皮，看了女儿一眼：“能从你的口中听到这关心我的话，还真是让我感觉到了些许愉悦，仿佛病情都减轻了很多。”

佐伊内丝说道：“教皇大人，接下来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我来处理吧，放心，我会让你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面看到波旁王朝的大旗重新被竖起来的。”

所剩不多的时间……这女人说起话来确实挺直接的。

“佐伊内丝……其实，活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权力，什么荣耀，都不重要，为这种东西而痴迷，只会让其成为你的一生所累。”教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速越发缓慢：“现在，我只要看到你活得好，就心满意足了。”

“作为您的私生女，我活的确实挺好的。”佐伊内丝嘲讽的笑了笑，随后话语里面似乎带上了一丝怨气，“托您的福，我过了很多年没有父亲管束的无拘无束的时光。”

“抱歉，我的女儿……我也是身不由己……咳咳……”说着，教皇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佐伊内丝往前走了两步，雪白的纤足在细腻的沙滩上踩了踩，随后再度望向远方的海浪，说道：“阿波罗曾经给这座岛带来过奇迹，也让M国的马歇尔家族铩羽而归，这是一个能够不断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男人，所以，我更想见见他了。”

“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教皇那苍老浑浊的眼睛里面似乎透着担忧：“别做傻事，我的孩子。”

“放心，教皇大人，阿波罗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去会会他，也不一定要动手。”佐伊内丝那深邃的眼光骤然一变，之前的气场陡然间消失不见，反而带上了一股魅然之意来：“而且，我是我师父最出色的弟子，阿波罗究竟是不是我的对手还说不好呢。”

这倒也是实话。

教皇闻言，把浑浊的老眼睁的大了一点：“你的师父，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

此刻，他的眼睛里面仿佛闪过了无数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