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后,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再说。
没有人知道他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未来能够站到怎样的高度,也许,能够阻碍他向上的,只有地心引力了。
苏锐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的眼眸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光影,眸光之中透着深邃的味道。
他没有再去分析丝丝缕缕的证据,没有再去考虑那些可以编织成网的线条,对于苏锐而言,坐在联邦调查局的车子上,反而是个难得的放松时间。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到了目的地。
苏锐下了车,一双大长腿映入了他的眼帘。
正是苏锐曾经的战友,萨芬特莎。
“你真棒。”萨芬特莎给了苏锐一个重重的拥抱。
苏锐也反手抱着对方:“还好,侥幸活下来了。”
对于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战友而言,这样的拥抱其实很正常,并不会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暧昧之意。
萨芬特莎拍了拍苏锐的后背:“是的,活着就好。”
在非洲战场上,他们有数次劫后余生,否则不会对“活着”这件事情有这么深的感触。
说完之后,萨芬特莎冷冷地看了一眼阿诺德,说道:“总统先生,你可真是好手段呢,整个米国差点被你拖进深渊。”
其实,身为高级探员,立场必须是中立的,萨芬特莎似乎并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可是,周围的所有探员都没有反驳或是制止她的意思。
仿佛萨芬特莎已经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了。
阿诺德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虽然已经不是总统了,但也不是你一个探员想刁难就能刁难的。”
“你搞错了,总统先生。”萨芬特莎冷声说道:“我不会刁难你,只会仔仔细细地调查你,我会把你所有的事情都翻出来的,没人能拦我。”
萨芬特莎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坚定。
她并不是公报私仇,但是,这么严格的办案决心,必然是和阿诺德伤害了苏锐有关。
阿诺德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只要FBI愿意彻底撕破脸去深挖,那么更多的负-面消息就会冒出来了,到那个时候,他会被彻底的打落深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阿诺德说道:“希望你的工作可以一切顺利。”
说完,阿诺德便主动朝着办公楼走去。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眼睛里面的灰败之意更重了。
苏锐微笑着张开了双臂,又给了萨芬特莎一个拥抱:“谢谢。”
“不用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