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
“赵阳!”
“柱子!”
苏锐一个一个的看过去,一个一个的喊过去。
时隔将近十年时间,众人的面容已经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哪怕苏锐也是一样,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现在虽然还是青年,但是眼中已经满是经过岁月洗礼的沧桑和坚韧,曾经眉间的那一抹青涩和稚嫩,已经完完全全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可是唯一未曾改变的,就是一腔从不冷却的热血。
这些人曾是他的上司,曾是他的战友,如今在邵飞虎的安排下,终于再度得见。
“我这也是仓促准备,只能把还呆在咱们军区的几个老战友找来了,至于那些复员的转业的,虽然还能联系上,但也没有时间赶过来了。”邵飞虎嘿嘿笑道,这憨直的汉子此时兴奋的不行。
即便在打败了前来挑战的几国特种兵的时候,邵飞虎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开心过,这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由内而外渗透每一个毛孔,真的是挡也挡不住。
如果要问天南海北的战友们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很简单,四个字——战友聚会。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一批复员或者转业的军人,谁不曾在临行前一天的送行宴上痛哭流涕?
都说当兵了后悔两年,不当兵会后悔一辈子,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男人,就该去经受军营的洗礼,穿上那笔挺的军装,去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纪律,什么叫做担当,什么叫做勇气,什么叫做守望和坚强。
那在艰苦训练之中所磨练出来的意志,那深厚到无懈可击的战友情,将是他们一辈子的宝贵财富。
想起青春,曾无畏无惧无所谓失败。
当时看见彩虹就笑开,一无窒碍在胸怀!
苏锐很感慨,他不禁感觉到眼眶微微有点泛潮。
在被“驱逐出境”之前,苏锐一直是绝密作训处的成员,在保持军人身份的同时,也拥有国安的特殊编制。由于绝密作训处的单位性质太过特殊,苏锐几乎没有什么假期,也不可能对任何人透露他的身份和所在,因此,苏锐从来不曾参加过任何的战友聚会,从来没有过。
他曾经认为自己也很想见一见这些老战友老领导们,但是,当此时与他们真正相见的时候,苏锐才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是多么渴望有这么一场相见。
这种感情比他最初想象的还要深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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