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何红标的女儿。
何红标的老婆看到他,便问道:“请问您是?”
“我是何红标的战友。”苏锐努力的给自己挤出了一丝微笑:“我来看看老何的闺女。”
“红标去培训了,据说是封闭式的,得几天之后才回来。”何红标的老婆看起来非常的朴实贤惠,两只手甚至有些粗糙,应该是平时还要在家里务农。
“嗯,我有听他说。”苏锐说着,掏出了一个信封,塞给何红标的老婆,“我之前欠红标两万块钱,最近才凑够,嫂子你收下。”
“这……”何红标的老婆及安装有一点犹豫,因为她有点不太相信苏锐的话,因为最近那些前来探望女儿的人总是以各种理由给她塞钱,何红标的老婆也知道,大家都是好心。
“我不能要。”何红标的老婆说道,“我知道你不欠红标的钱,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这笔钱太大了,我不能收。”
何红标的老婆很淳朴,很实在,也很通透。
很多事情,她明白。而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让她更真切的感觉到,这人间是暖的,人心也是热的。
但是,苏锐不会这样想,现在,对何红标的怀疑还无法定论,如果何红标是无辜的,那么苏锐就是导致他死亡的间接原因,是他的调查使得敌人把杀人的刀子指向了何红标。
所以,不管最终结果到底是怎样的,苏锐给出这两万块钱,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况且,何红标的家庭从此没了顶梁柱,这母女两个的生活之路将要变得更加艰难,更何况,还有慢粒白血病的存在。
“嫂子,无论如何,您都要收下,我真是欠老何的钱。”苏锐硬把这信封塞进何红标老婆的手里面。
在说这话的时候,苏锐的声音还很轻,生怕吵醒何红标的女儿。
“你欠红标的钱,就还给红标,真的,我不替他收。”何红标的老婆笑了笑,她显然看出苏锐是找个理由把钱给他们一家,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要。
苏锐听了这句话,不禁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叹息。
可惜,你家的红标已经没法再收下这笔钱了。
虽然已经见惯了生离死别,可是苏锐永远也不能习惯这种感觉。
若是真的习惯了,那么可能精神病都要被整出来了。
“这样吧,嫂子。”苏锐从信封里面抽出了几千块钱,“你先收下这些,算是我的心意,我这些年发展的还可以,所以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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