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勒尼亚为了感谢苏锐的贡献,在巴托梅乌港给他立了一座铜像。
“唉,我简直不敢去那个地方。”苏锐说道。
“其实,我刚刚的话并没有任何的夸张,由于普勒尼亚和索林共和国的局势变得一片明朗,我的油气生意也更有保障了,以前,不仅经常会被叛军强抢,甚至手下有不少人都遭遇了伤亡。”闫未央看着苏锐的眼睛,轻声说道:“而现在,一切都好了。”
这个姑娘说到“一切都好了”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之中竟然还带着一丝很明显的颤音。
天知道这位闫家二小姐曾经在非洲经历过什么,平时极其擅长情绪管理的她,现在竟然出现了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
苏锐看穿了这一切,他点了点头:“其实,这样说来,我也该佩服你,在非洲和亚洲的某些地方,做能源方面的生意,能从无到有,到做大做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是的,闫未央在国外做能源方面的生意,这在国内人看起来好像很风光,很赚钱简直像是每天都在抱着印-钞机,可是,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子。
在那片充满了混乱与凶险的土地上,每天都可以听到枪声,每天都可以见到死人……生意已经不是生意,而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演变成战争。
对于闫未央而言,以女儿之身,能够在非洲独自支撑下来,真的很不容易,所经历的血腥与厮杀是不可想象的,可能每天都在生死边缘走钢丝。
这得需要极大的胆量,和极其坚韧的意志力,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其实还好。”闫未央微微笑了笑,长长的睫毛被晚风吹得小幅度飘动着,她看向了道路尽头的夜色:“一开始会觉得很难,但是我现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了,混乱之后,就上了正轨。”
说起来简单,可是,谁又能知道,闫未央口中这简单的“混乱”二字,可以扩写成多少篇惊心动魄的故事?
很多成功人士都是这样,总会把之前的苦难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说出来,也许,真正的迈过那些坎之后,再回看,会发现这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苏锐看了看闫未央那垂在下方的手,微笑着问道:“会打枪吗?”
“会。”闫未央点了点头,那一张平日里都是英气的俏脸之上此时都是苦笑:“都是被逼出来的,现在一到非洲,我几乎枪不离身。”
国内那些在温室里长大、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富豪后代们,必然无法想象,这个烫着酒红色大波浪、穿着七八厘米高跟鞋的漂亮女人,却已经在那混乱的地方杀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其实,你已经算不上富二代了,你是富一代。”苏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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