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不会又想着要给人家发家传镯子了?
“天涯,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米国?”白克清忽然问了一句。
贺天涯挑了挑眉毛:“爸,您这是准备赶我走啊?您不觉得这样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吗?”
“你要是认为你是驴,也不是不可以。”白克清有些生气了,声音之中带上了些许严肃之意。
自己这儿子实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家伙怎么就能那么没眼色!
“爸,您在政坛上很成功,可是,在某些方面,也挺失败的。”贺天涯的情绪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变得低沉了不少,他说道:“比如说如何当一个父亲,比如说如何当一个丈夫。”
这下好了,父子开始互怼了。
关键是,贺天涯直接毫不留情的开始揭父亲的痛处了。
白克清的面色狠狠地变了变。
事实上,到了他这个层次,基本上是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但是,从儿子口中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根根针一样,狠狠的刺进白克清的心里面。
“天涯,别这么说。”白秦川也觉得堂兄弟做的有些过了,于是插嘴道:“三叔有三叔的苦衷。”
“我当然知道他有自己的苦衷,但是……”贺天涯淡淡的看了白秦川一眼,眼中尽是冷漠,随后又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父亲:“但是,他的苦衷,在我看来并不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苏意看着此景,摇了摇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上一次他和白克清出来吃夜宵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后者的家庭问题,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是白氏父子之间的互相剖析,外人根本不能插嘴。
本来就是没有对错的事情。
苏锐本想开口,但是张斐然却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张斐然这个心理学专家看来,此时正是父子真情流露的时刻,或许他们可以打开多年以来的心结,如果贸然插手打断的话,极有可能起到相反的结果。
这种时候,苏锐对张斐然所作出的判断是百分百信任的。
“天涯,不要在这里说这些。”白克清说道。
他摇了摇头,看着桌面,似乎心中有着诸多不快与无奈。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真正轻松的,哪怕白克清平日里看起来位高权重,风光无限,可是,每当每天工作结束回到住处,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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