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干的出来的。
这么想着长玉就接过了明月递过来的小玉瓶,但是他是不会让明月给他上药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他院子里还关着清娥呢,相比明月,他更喜欢清娥。
“不用麻烦师姐了,我自己来就行。”
不让帮忙上药的明月很失落,很伤心的黯然离去,看的长玉都想过去安慰一番了。
长玉惋惜的收回目光,跟小师妹的误会还没跟清娥解释清楚,此时更不能再生事端,于是他抬步进入了院子。
柳清娥被他用阵法关进了正屋中,他进去的时候,柳清娥正坐在桌边生气。
柳清娥正在气恼中,见长玉进来本还想发难,但是看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后背上印着血迹,丝丝心疼便涌了出来,质问的话也带了三分关心,“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长玉摆了摆手,向心疼自己的柳清娥展开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
他嘴上说着没事,背却驼的更厉害了,还一阵一阵的抽气,苦肉计这条件人家都给他创造好了,他不用白不用啊。
果然柳清娥虽然还是拉着脸,但脸上的心疼更多了,“有药吗,我先帮你上药。”
长玉将手里的药瓶递给了她,被柳清娥这么在乎,他觉得很幸福,但是这幸福很快就被后背传来的剧痛击散了。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从长玉的院中传出来,震飞了半座山的飞鸟。
还没走出多远的明月也捂了吾耳朵,她给长玉的并不是金疮药,而是金花散,两者效用相反,金花散就是加重伤口腐烂出脓的,只要涂了金花散,哪怕是立即洗掉再敷上金疮药,伤口也要先溃烂十日。
明月好心情的沿着小道,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明月在赤岭休息了几天就回了寿宁镇,这边还有一个不成器的便宜子孙需要她教导,于是当她回到寿宁镇,不成器便宜子孙抱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向她邀功的时候,明月是蒙圈儿的。
她问文登,“他去抢劫了?”
文登:“没有。”
“那这是他偷的?”
“不是。”
“赌的?”
“不是。”
看着姑奶奶对着空气连续发问,褚英达内心的自豪被一点点打击到了,而且虽然这么多天多少有点习惯了身边跟着一只鬼,但现在姑奶奶跟鬼说话,还是对着他身边,他还是有点后背发寒的感觉。
褚英达讪讪笑道,“姑奶奶,这是我做生意赚来的。”
明月纳闷儿,不偷不抢不赌,什么生意能在十天就赚来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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