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时苏在睡梦中不知是呓语了一句什么,浅浅嘟囔了一声之后下意识伸出手去又要去抱过枕头,明显是平时抱着绵绵睡觉习惯了,总是习惯抱点儿什么。
她想抱,景继寒也没再跟她抢,任由她将枕头揽了过去,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再一脸满足的搂着枕头睡。
这女人有很多面。
可以是站在众人面前单枪匹马为自己讨回公道的铿锵玫瑰,亦也可以是此刻睡意恬静浑身松懈随时随地能被人捧在手中亲吻的小娇花。
景继寒将她脸颊两边的发丝向她耳后撩了过去,再又低眸看了看她,听见外面电脑里传来的声音,起身回了办公室。
……
时苏睡的再沉,但毕竟是忽然不小心睡着了,周遭的环境也不是她习惯和适应的地方,哪怕再怎样安静再怎样舒服,她也还是在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后忽然就醒了。
睁开眼望了好一会儿休息间里的吊灯,她怎么睡着了?她什么时候把灯关掉了?
就这么愣了半天的神才赶紧翻起身来,拿过手机看了眼。
已经十一点了。
她径自又躺了一会儿,好半天后才磨蹭着坐起身,走到休息间里的窗前向外看,这个窗子正对的方向居然是凯星公馆那边,仔细看一看,看能看见她住的那栋三十一层里的灯光。
这么晚,琴姨早已经哄着绵绵睡着了。
时苏在窗前站了好半天,之后转身去打开休息间的门,看向即便已经工作了这么久,在办公桌后仍然挺直如松一般的男人,问了句:“还没忙完呀?不会要熬通宵吧你?”
景继寒转眼看她,小女人刚睡醒,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整个人慵懒的靠在门板上,仍然是一脸被冷落很久了似的有点闷闷的表情。
“快了。”男人声音在夜晚的办公室里格外的清沉:“零点之前可以结束,说明天一整天陪你,就绝对不会食言,你继续去睡。”
意思是零点之后就算明天,明天他二十四小时都归她?
明明他没多说,时苏却顷刻间被安抚了,赶紧又关了门,然后杵在门前一个人愣了好一会儿的神。
零点呀……
现在距离零点还有四十多分钟。
她这四十多分钟里要做点什么呢?
片刻后,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