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乖乖走进笼子里,要么天高任鸟飞死在哪里都跟他没关系。
时苏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轻轻放在座椅边的扶手上,手指轻而缓的敲击着扶手上的皮面,淡淡的说:“我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该姓时,五年前跟时棱康断绝关系时,在我的概念里根本没有帝都时家的存在,等同于,我从小就不是时家人,现在究竟是被接纳还是被放逐,又有什么关系?我仍然好好的活着。”
时老爷子沉声道:“劝你考虑清楚。”
“不必。”
时老爷子的声音此刻冷漠的让她连这点保持的礼貌都不想再有,直接挂了电话。
见时苏从刚才接电话开始,到现在脸色都格外的严肃,初九在旁边好奇的问:“时苏姐,你咋啦?”
初九是知道时苏在江市时家好像有点关系的,但是时苏平时不提这些,君姐之前也提醒过不要乱问别人的私事,所以初九一直不太清楚时苏的身份背景,反正时苏和君姐以后都是她老板就对了。
但是刚才时苏在电话里说的话,难免还是让八卦小天后初九有点好奇。
“没怎么,刚就是有个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代言合同要谈,被我给拒了。”
初九:“?????”
时苏看向她:“你相信天上掉馅饼码?”
初九:“……不信。”
时苏轻笑:“所以啊,活好当下,有些不适合自己的梦,不该做就不要做。”
初九:“???”
没懂。
但是有点深奥。
算了,老板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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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市某酒店房间里。
酒气冲天。
纸篓里扔着一份被撕碎的DNA证明。
时云音把自己关起来喝了两天的酒,又一脸颓废的坐在窗前向外望了一天,茫然的忽然不知道要怎样去活着,只有恨,只恨一个人。
时苏。
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事业。
最后竟然时苏才是和时家始终有血缘关系的人,而自己竟然根本就不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