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往下坠,瞬间就想起来那个纸条上写的字了--有人要害我。
可到底是谁对我下的手,警告我的又是谁,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秀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贵为跪下了:"是秀女疏忽,让宗家遇上这种危险,秀女有罪,请宗家责罚!"
秀女的眼睛异常清明,绝对不像是在说谎,她确实不知道里面的事儿。
我的心越来越沉了--秀女可是天阶四品的实力,能瞒得住她,在东西里下蛊的,能力一定在她之上。
白藿香白了秀女一眼。拿起剩下的面点一看,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剩下的面点,甚至其他的食物,竟然全是干净的。
只有我拿的那个有问题。
这就更恐怖了--下蛊的,怎么知道我要拿的,是哪一个面点?
甚至……这里这么多菜,他怎么知道,我要吃面点?
这会儿程星河吐完了,面如土色,一个劲儿挠头皮,也反应过来:"不对,咱们才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谁给咱们下蛊?"
白藿香纠正:"丹头蛊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西川降洞女的大姆妈才做得出来,千金难求,人家是看中李北斗了。"
秀女脸色更难看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大宗家……"
没用,对方敢动手,就肯定有让人查不到自己的把握。
程星河呸了一声:"你那个四叔还真够不是东西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七星,咱们可要在这里待三天,你要是死了,那……我看咱们趁着天黑赶紧走吧!秀女你愣着干什么,带路。家产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你这退堂鼓的演奏水平能上维也纳金色大厅了。
我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且不说,现在走,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你觉得,现在还没能验证我的身份,大宗家他们,会让咱们走吗?
程星河不傻,脸色也不好看了。
光黑屋子外面的阵法就那么狠。更别说这里的人了。
哑巴兰跟着着急:"哥,那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
真要是那个四叔的话,那我就跟他?三天--看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