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江辰冷笑:"你的本事,我见过,也听过--要是真的恢复过来,你没必要用我做人质。"
不愧是江辰。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跟着我出来,也不过是想找到求助的机会。
是啊,要是没被江夫人献祭,这地方,闹个天翻地覆,又怎么样?
他不知道的是我现在的情况,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自己把我反手制住,可他不敢--太谨慎。也太惜命。
"李北斗,我劝你把江先生给放出来!"
"江先生出什么事儿,你这辈子别想出去!"
外面是那些先生们的无能狂怒。
我冷笑,狠话听多了。耳朵起茧子了。
而且,没提程星河,这是好现象,说明程星河没被抓住。
我随手把灯开开。这个屋子的陈设,跟刚才的书房差不多,不过这里没有那么多书,架子上是珍玩摆设,倒像是会客厅。
"这屋子干什么用的?"
江辰冷笑:"住人的。"
爱说不说。
我拽着江辰四处看了看,出了口气:"你这次怎么从天师府出来的?你背后那个靠山,连三清老人都管的了?"
江辰一笑:"算是吧。"
我其实很想看看江辰的流年走势,可现在根本就看不出来。
同时我努力用调息法来运行体内的气--可神龛虽然被毁掉了,行气还是没法完全恢复。
用什么法子能恢复呢……
还是说……一种不安笼罩了上来。
没法恢复了?
当然,还有一种法子--对我施咒的人死了,我就恢复了。
我想起了那个预知梦。
她,会死吗?
她想杀我。可她是我妈。
这种感觉像是一片利刃,在我心里反复的刮。
我立马把精神从那种难受里抽离出来--不论如何,我得活下去。
竭尽全力的活下去。
这一次来,难受的事情是不少。但是能抓住江辰,也算是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