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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彩儿是典型的爱憎分明的性子,看得顺眼的,她可以把你捧到天上去,若是看不顺眼,她恨不得像碾死一只蚂蚁般,立刻碾死了。
既然见薛红玉不舒服,她就是要让对方不好受,三言两语,就把叶凌月和凤莘塞进了车里,自己拉着刀奴,骑马随行在了马车旁,愣是把那个叫做薛红玉的,挤兑的远远的,连一丁点靠近凤莘的机会都没有。
对于蓝彩儿这种近乎是幼稚的做法,叶凌月也很是无奈,凤莘只是笑了笑,反正在他眼中,除了叶凌月以外,其他的女人都属于路人甲乙。
不过蓝彩儿的安排,倒也很贴心。
叶凌月虽然拥有一匹赤兔骢,但是由于自幼出身在南方的平原地带,长时间骑马,她还真是不习惯的。
凤莘的身体,也不适宜长期颠簸。
西北商队的马车,倒是考究的很,不大,但是很舒适。
叶凌月初和凤莘坐在一起时,还有些尴尬,可好在凤莘很擅言谈,许是怕叶凌月烦闷,他一路上就讲起了西北一带的趣事来,叶凌月倒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到了后半程,由于马车颠簸,叶凌月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黄昏前后,醒来时,耳边是一阵沙沙的响声。
睁眼一看,叶凌月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件男人的衣物。
衣物上,散发着凤莘身上特有的清冽香气,她的大半身子都枕在了凤莘的肩上,凤莘姿态僵硬地靠在马车壁上,手中握着一本书。
夕阳斜照进了车窗里,勾勒的凤莘的侧脸,犹如镀了一层金光,他的睫毛,甚至是瞳孔都变成了金色,俊美的不似凡人。
一时之间,叶凌月竟然忘记了动作。
她居然就这样枕着凤莘睡了一个白天,叶凌月大窘,连忙起身。
意识到身边的人儿动了一下,凤莘侧过了身来,看到叶凌月,他莞尔一笑。
“原来你睡觉时,喜欢说梦话。”
“我说了些什么,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叶凌月嗔怪着,再看看凤莘,暗道自己可千万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什么钱啊……酒”凤莘笑了起来。“看不出,你还是个财迷和酒鬼。”
“你才是财迷加酒鬼。”叶凌月皱了皱眉,一脸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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