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过,两人的八字不合。
那还仅仅是不合,可她和凤莘,却是相克。
一个不合,就让凤澜夫妇分别了十余年,凤澜醒后,与青枫恍若陌生人。
她和凤莘相克……相克之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如水火不容。
天命这玩意,叶凌月虽不全信,但冥冥之中,又仿佛一切都有了注定。
“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值得我动心。凌月,我知道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委屈了你。若是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暂时不成亲,我也绝对不会对你做出逾越之事。相信我,不用多久,我就能解决这些问题。到时候,我会用十里红妆,娶你入门,终生不离不弃。”凤莘摩挲着叶凌月娇俏的脸,轻声在她耳边呓语着,许下了自己一辈子的诺言。
他的话,缠绵悱恻,融进了叶凌月的心里。
一时之间,叶凌月也痴了。
“月侯,使馆外面,北青从律求见。”
正当叶凌月被凤莘说得面红耳赤时,刀奴的声音,打断了叶凌月和凤莘的对话。
叶凌月面上一臊,忙挣脱了凤莘的怀抱。
她才发现,刀奴一直守在门外,自己和凤莘方才的那些话,只怕都落到了刀奴的耳中了。
刀奴那傻大个,倒是一脸的如常,显然,对于少爷和叶姑娘的肉麻,习以为常了。
“从律?轰出去。”
凤莘对于从律显然还没有消气,淡淡地说道。
熔金水的事,虽然最终因为叶凌月的机智,没有得逞。
可退一步想,若是雪翩然的奸计得逞,叶凌月即便不是被毁容,也要面临重惩。
凤莘和从律自小交好,可这些日子,从律因为雪翩然犯下的错误,却已经把他和凤莘儿时的那些情谊,磨得所剩无几了。
“凤莘,他可是你的小时候的好朋友,你这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叶凌月还是第一次看凤莘发火,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出气,她笑眯眯着。
“我与他,只有数年的情分。与你,却是一辈子。再说了,你是我女人,不对你好,我该对谁好。”凤莘继续肉麻。
叶凌月却听得很是受用,她一开心,对从律的那份不满,也小了些。
“还是让他进来吧,说起来,他也是无辜的。他的灵器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