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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五官看上去寻常，可这一笑，却犹如乌云散去的晴空，顿时万丈光芒。

原本那小女孩长得美貌无双，兰楚楚见过的所有人中，只有帝莘才能与之相媲美。

男子在她身旁一站，毫不起眼。

可正是这一笑，让男人判若两人。

兰楚楚心底暗暗吃惊。

这男子身上，怎么会有这般神奇的魅力。

“那你发誓，哪怕将来你不能当我夫君，你也要一辈子效忠于我，不能背叛我。”

小女孩纯美的脸上，多了几分跋扈的意味。

她此时，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兰楚楚。

执拗着，凝视着男子。

“好，我发誓，我，秦蚀发誓，此生只会守护司轻舞一人，若是有违此誓，诅咒我不得好死。”

青衫男子话音才落，小姑娘就咯咯笑了起来。

“秦哥哥，你不会背叛我的，因为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没人能配得上我。”

小姑娘正说着，忽小脸一变，猛烈咳嗽了起来。

“轻舞小姐。”

秦蚀慌忙抱起了小姑娘。

“你的病又发作？”

小姑娘偎依在男人怀里，虚弱道。

“秦哥哥，我何年马月才能不生病。为何我明明吸收了那么多信仰之力，还是会生病。”

“这不怪你，这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被她伤了三魂七魄……你放心，我们继续赶路，只要搜集道足够的信仰之力，多做善事，有朝一日，就能培养出信仰天树，你就能重新修复魂魄。就不会再发病了。”

秦蚀柔声安慰道。

她只需要负责做善事，做她喜欢的事即可。

而他，为了她，哪怕灵魂浴血，也在所不惜。

他要让那些让她受苦受难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尤其是……辛霖……大地之母……

小姑娘的目光所及处，男人的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可他身上的肃杀之意，却强烈的让人几欲窒息。

“但愿那一天，早日来到。”

小姑娘昏昏欲睡，很快睡了过去。

兰楚楚在旁听着，默不吭声。

什么信仰之力，什么信仰天树，在兰楚楚听来，都很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