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落差,真的很不甘心。从前是别人讨好她,那时的顾家是长安士族中的领头羊,祖父在文臣中的威望比今日的徐太傅更胜。连太尉大人都是顾家常客,还是祖父的学生,逢年过节必前来拜访。可是现在,她却要反过来结交长安闺秀。
桦绱越过笙歌肩头看远处安静站着的辛家姑娘,辛姑娘觉察桦绱的目光,走过来。
“公主。”辛姑娘施礼拜见。
桦绱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笙歌才回长安,有很多事都不太懂,还请辛姑娘多帮帮她。”
笙歌没有想到公主会拜托辛姑娘照顾她,心中感动,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是。”辛姑娘点头应下,并转头望笙歌,二人相视一笑。
桦绱审视这姑娘的小脸,一笑:“你的眼睛,长得挺像你的姑姑。”
辛姑娘抿嘴含羞,说:“许多人都这样说,臣女知道姑姑是公主的伴读。”
想起妍月的经历,桦绱蹙眉走神,问:“她可好?”
大监离世那年,她回宫还见过她的。
‘公主,我做母亲了。’
她这样跟她说的,脸上有为人母的幸福,。
辛姑娘:“姑姑写信说:在皇陵过得挺好,让家人别太担忧。”
“那就好。”再过些日子,她想去看看她。
徐谣僵着表情的快步走过来,本想唤笙歌,却看到了笙歌对面的人,陡然停下了脚步。徐绚缦跟上来,看到了这画面,也愣住。反应过来,忙上前问安:“臣女徐绚缦参见两位公主,公主千岁。”
那晚去月宫赴宴,她在门口碰到了长乐长公主,听内侍臣高唱,还仔细打量过,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当时公主与陆太妃有事聊,自然没有注意到她。
“绚缦?”凝神谛视面前的姑娘,眉眼清秀,五官并不惊艳,合在一起倒是舒服,清纯的气质中还有一份恬淡从容。细眉尾轻轻下垂,眼中带着抹不去的哀愁,一股娇弱感,令人怜惜。但只是长相如此,徐姑娘的性情并不是看着这样娇气好拿捏,是个顶聪明沉稳的人,若是男儿,入仕途定会有大作为。
徐绚缦被桦绱虚扶起来,倍感意外的问:“公主还记得小女?”
“自然记得,我还送你几条锦鲤来着。”来她昭阳殿做客的人,甭管男女老少,送五六条锦鲤是一贯的‘赠礼。’
她们见面的时候,大约是在桦绱十二岁那年,徐绚缦跟着太傅来过东宫两次。她们一直都知道彼此,不过见面的次数不多,主要是二人年纪差的太多。
“是,现在小女院子中的池塘,都快盛不下它们的子子孙孙了。”所以正要扩建。
“你那时小小年纪已经能背下众多名家诗词,书法也练得有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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