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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咬紧嘴唇，迟迟没有说话。

“想好了告诉我。”

云千夜也没有打算逼迫凤鸾，起身就准备离开。

“我想好了。”

就在云千夜准备离开营帐的时候，凤鸾突然出声喊住了云千夜。

云千夜脚步微微一顿，脸色有些僵硬，慢慢转身看向凤鸾，良久才出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

凤鸾坐起身，看着云千夜沉默了一会，“我决定离开这里，回到黑水国。”

话音刚落，营帐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不是吗？

云千夜冷低头苦笑一声，抬头再看向凤鸾的眼神已是一片冷意。

凤鸾没有说话，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

“下次再见面，就是敌人了。”

云千夜扬头不去看凤鸾，声音冷了下来，“到时候，我不会再心慈手软。”

凤鸾看着云千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最后凤鸾还是如愿地离开了碧水国的营帐。

云千夜站在城楼上，看着自己的人将凤鸾送到了黑水国的城门之外，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凤鸾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碧水国的营帐，微微叹了口气，进了黑水国的境地。

“凤鸾？”

就在士兵要拦下凤鸾的时候，凤亓出声喊住了他。

看见是凤亓，士兵们才收手，朝着凤亓道，“是从碧水国那边过来的人，我等担心是奸细，才想要拿下他。”

“胡闹！”

凤亓呵斥了一句，“这可是小世子！”

这话说得倒是没什么问题，在黑水国没灭国之前，凤鸾的确是世子。

士兵们面面相觑，见凤亓态度如此，他们本来就不打算为难凤鸾了，再一听到凤鸾的身份，自然是立马放开了凤鸾。

凤鸾面色有些为难，朝着凤亓笑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