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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宣统帝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子嗣之中，他愧疚最多的是战北霄，心中最喜爱的也是战北霄。

“你出去吧，父皇想一个人静静。”

宣统帝朝战北霄摆了摆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战北霄欲言又止地看了宣统帝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战北霄离开，宣统帝才缓缓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幅小像，依稀可见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样子。

“柔儿，你看见了吗，霄儿如今是皇帝了，他一定要比朕当年要厉害。”

宣统帝看着小像，在心里默默地说道，缓缓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房间内渐渐没了声音。

“太上皇，薨了。”

内侍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便是京城的丧钟敲响了。

战北霄站在一边，眼神渐渐暗淡下来，起身缓缓往回走。

莲降和凤倾华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便继续出发，既然两个人已经出了天陵，那便一定要有一个目的地才是。

既然母亲很有可能是被南宫极的人带走了，那她这一次就要潜入南宫极的地盘。

“你确定要去？”

莲降不确定地看了凤倾华一眼，南宫极如今混迹在鲜卑族之中，而鲜卑族与汉人又有很大的差异，两个人如果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被发现，到时候想从南宫极的地盘再想逃跑，那就无异于难上加难了。

凤倾华也明白，她这样贸然进去，和羊入虎口没有什么区别。

“嗯。”

凤倾华点了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和南宫极算算这笔帐。”

“莲降。你不必同我一起冒险。”

凤倾华看着莲降，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说起来他们和莲降一起也经历了许多事情，现在想想还有些还有些奇妙。

以前和莲降一起，是因为种种原因，总之现在她没有任何立场要求莲降和她一起去冒险。

“无妨。”

莲降摇了摇头，“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我也很想知道，南宫极到底是什么目的。”